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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疼着在外流落多年,过得一点都不好的小孙子,就算只是订婚,也想办得最好。
不论外人对这件事怎么看,订婚宴被邀请来的宾客都表现得十分捧场,亲朋好友里也都没有反对的声音存在,订婚全程都顺利完美。
晚上,订婚宴结束。
老宅的卧室里,向聿柏在钟斐声的要求下,戴着订婚戒指。
窗外夜色浓暗,空气寂静。
月光透过窗帘,隐约映到床上。
钟斐声打开了床头的台灯,他主动坐在向聿柏腰腹处,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未婚夫。
向聿柏姿态放松,面色依然平淡,只是目光向下,触及钟斐声白皙赤裸的大腿,眸色渐渐晦暗下去。
钟斐声弯腰凑近,声音清亮,难得撒娇:“向聿柏,你有反应了。
我感觉到了,好明显。”
向聿柏嗓音沉哑:“不要什么话都说。”
钟斐声胆子大得很,主动去咬住他的喉结,看向聿柏维持不住冷静的样子,笑得眯起眼。
他嘀嘀咕咕:“这样的表情才对。”
他不想看向聿柏冷静理智的样子,只想看向聿柏因为他失控,越混乱越好。
向聿柏翻身,掌握主动权,如他所愿。
彻底暴露本性前,向聿柏贴近他耳边,最后一次道:“不要后悔。”
钟斐声咬他的唇:“才不会后悔。”
向聿柏本以为钟斐声会受不了他,一次次逃开,再一次次被他抓住。
但钟斐声没有逃,一次都没有。
即使被强势地完全掌控,全身上下留着痕迹,控制不住地颤抖。
像完全舒展花瓣,张开的漂亮花朵,本应该被温柔对待,小心翼翼地轻抚,呵护。
却经历了一场毫不留情的暴风雨。
被彻底打湿,被雨水浇灌出水洼。
有低沉,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带着愉悦的笑意,甚至隐隐有点疯:“后悔了吗?”
钟斐声已经快要说不出话,清亮的嗓音变哑,语气却更加偏执:“才没有后悔。”
他将眼前的肩膀咬出血,像撕咬着猎物的猎犬。
也像缠绕攀附着植物的菟丝子,看起来漂亮无害,却危险到致命。
向聿柏笑意更深,不在意被咬破的肩膀,愉悦地问道:“继续吗?”
钟斐声松了松口,舔舐着他的伤口:“继续。”
他又一次狠狠咬上去。
偏执狂说不定真的更适合,和同样偏执的人在一起。
夜色晦暗,窗外是暴风雨。
窗内也是。
一场仿佛永远不会结束的暴风雨。
百年后的死亡也不是结束,是再一次开始。
–
死后醒来,是在深夜的街上。
准确的说,是躺在一条河的桥上。
向聿柏抬手抓住栏杆,另一只手支撑桥面,坐起来,咳出了一口血。
这次的身体没有第一次惨烈,但也没好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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