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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气道:【所以你跟我说这些是想干什么?】
为了让他知道自家系统能不靠谱到什么下限吗?
【高危预警是正常流程,是为了让宿主提前应对高危剧情的必要环节哦~】本该冰冷的电子音有些躲闪,【另外,检测到宿主的跟随系统掉线,本系统现在是电子系统哦~】
舟行晚:……
怎么办,他好像突然就能理解原身想要挖人金丹的心情了。
舟行晚这边还在试图叫出装死的003跟人吵一架,另一边,玉秽跟众人交涉完毕,堵在藤斋门口的人潮散去,元慎答应了跟他们进门。
舟行晚只感觉到前面的阴影亮了起来,他没多思考,直接抬脚跟上,全然没注意到玉秽唇边那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伪装得太好,又一直没有说话,走在前方的元慎没认出旁边戴了斗笠的人就是他朝夕相处了十年的师父,才一刚踏入藤斋正院,就迫不及待地搜寻起来:“他人呢?”
玉秽暗自笑了一会儿,而后才按住低着头跟在身后的舟行晚的肩膀将人一转,扯下那顶披在头上的斗笠:“你看这是谁?”
竹编的斗笠被拿下瞬间,舟行晚被遮挡的眼前骤然一片明亮。
他的脸随力上抬,平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多添无措,漂亮的眼睛也因染上惊惶而让人心里不自觉生出想要狠狠欺负他的凌虐欲望。
元慎从未见过这样的舟行晚:脸仍是那张脸,却跟记忆里的严苛冷漠大相径庭,让他几乎怀疑面前的人是不是被夺舍;舟行晚也因怕被看出破绽飞快低下了头,他绞着宽大的衣袖,回想刚才系统在脑海中说的话,心头狂跳不止。
爹的,还不如不告诉他,死刑犯枪毙之前都要先瞒着呢,凭什么他要受这种精神上的折磨?
顶着脑海中禁止ooc的狂烈警告声,舟行晚听到玉秽疑惑开口:“怎么突然出了这么多汗?”
他说着就要伸出手来,舟行晚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往后避了一步。
等躲了以后才反应过来,舟行晚抿着唇看向对面,没看到玉秽因此不虞,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努力地装着镇定,余光却总忍不住瞥向玉秽手里那个盒子:“师兄,你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玉秽有些好笑:“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
舟行晚开始回忆原身跟玉秽并不怎么多的情分,正犹豫着要从哪个角度开始打感情牌,就听到了003的警告声:【宿主,ooc是要遭雷劈的!
】
舟行晚眸光一闪,差点吐出口的求饶的话就这么在一个呼吸之间变成了冷冰冰的挑衅:“就算是你要做什么,也休想让我妥协!”
——不要啊!
他妥协,求求了玉秽千万不要折磨他!
舟行晚闭上眼,满脸都是身不由己的绝望。
玉秽意味深长地“哦”
了一声,道:“自然,蘅晚与那些软骨头不一样,师兄一直都知道的。”
舟行晚:……
你知道个屁!
玉秽没再说话,直到领着两人进了前厅,他才将手上锦盒放下,却是看向元慎:“将你师父带到我这儿只是从权之计,事后我也发觉不妥,于是又去找掌门商讨,要到了这个东西。”
他将锦盒打开,另外二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落了过去。
只见盒子里静悄悄躺了几根纤细的银针,那针被打磨得非常锋利精细,又细又长,比平时的绣花针还要细上几分,却仍肉眼可见,在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元慎问:“这是什么?”
“静元针。”
为他解答时,玉秽的目光有意无意掠过舟行晚,他明明笑着,却无端叫人心里生出一股冷意。
他说:“锁经封脉的奇巧之针,只要埋在人的几个关键穴位中,平时引而不发,一旦运使功体,便会让人经历万蚁蚀骨、经脉爆体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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