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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余下三人都看向自己,刚才玉秽的话悠悠地飘在耳边,元慎眼底暗了下去:“你是怎么做到的?”
舟行晚:?
反应过来自己表达不太清楚,元慎顿过之后又重复了一遍:“你人在藤斋,我问了这几日照顾你起居的弟子,都说你没出去过,那你是怎么杀害游蕤的?”
舟行晚:……
他他娘的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根本就不是他做的呢?
舟行晚指着自己,差点气笑:“你的意思是,游蕤死了,你们没有证据,但还是跑到我这里来问罪了是吗?”
元慎理所当然道:“不是你吗?”
这句话看似在问,实则说的是一个陈述句。
舟行晚目光一寸寸变冷,说:“哪怕先前在迷迭境内我为了救你差点死在那,你也觉得是我?”
元慎这回迟疑了,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很想说“是”
,但先前逆境里舟行晚救他是事实,碍于情面,他说不出过于难听的话。
恰这时一道嘲弄的声音从旁边插了进来:“你那时候若不挡着,元慎自己就能躲,哪儿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平白欠你一个人情?”
是丹珩,他从进门以后就没给过舟行晚好脸色,那句说他造谣的诘问倒是令人莫名其妙,舟行晚开始不解,现在是不想了解了。
好,很好,好得很。
狭长的眼尾分明地扫过三人,舟行晚依次看向丹珩、元慎,还有他的那个好师兄身上。
三人神色不一,眼底——哦差点忘了,丹珩的眼睛没露出来——但总归外泄的情绪都明晃晃挂着对他的不信任,像是一把把凌迟的刀,把他割得鲜血淋漓。
——很奇怪,这些人对他来说不过只是几个不重要的npc,脱离世界就能被丢掉的那种,但这么被人误会,舟行晚还是很不好受。
【宿主,别管他们怎么想的了,抓住机会,冲啊!
】感觉到他情绪低落,003及时跳了出来,【他们爱给你安罪名你就揽着呗,反正你走了谁还认识谁啊,现在完成任务才是最重要的!
】
舟行晚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他更知道玉秽三人对他的恶意来源于原身而非是他,随便装装样子演一演就过去了,但他就是不愿意这么……憋屈。
是的,憋屈。
他前面的人生已经憋屈惯了,如果脱离了那重身份,就算借了别人的身体仍不能肆意妄为,那他这辈子好像也挺可笑的。
没听到他的回答,对面三人又咄咄相逼,003有些急了:【宿主,宿主?】
舟行晚敛眉,琉璃一般剔透的眼眸被浓密的鸦羽覆盖:【你确定我揽下这一重罪责,他们就会杀了我吗?】
003愣了一下,像是觉得他这个问题奇怪:【那肯定呀,那可是一条人命欸,而是对他们来说你不是初犯,如果这次再不把你就地正法,整个宗门都不好交代吧?】
舟行晚却觉得没那么简单:【可是上次……】
话说一半,看着对面防贼似的三个人,舟行晚突然没了为自己辩解的兴致。
算了,就这样吧。
系统说得没错,几个纸片人而已,说不定这种蠢笨和猜忌就是他们的设定,他何必为了几个假人这么当真呢?
“对啊,是我。”
舟行晚坐在床上,他牵过离自己最近的玉秽的手带到自己胸口,任人将跳动的心脏攥在掌心,等待随时对方拿命。
他明明笑得温和,却莫名添了几分让人说不清楚的恶劣和挑衅:“你们要怎么样呢,敢杀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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