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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理亏:【恭喜我就恭喜我,一直发出警报的声音不说话干什么?】
说话还带大喘气的……这谁能想得到啊?
003说:【这不是看宿主正在吵架,想预警一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嘛。
】
舟行晚:……
得,又成他的错了。
舟行晚一脸吃了屎的表情:【所以人设能改?】
那他算什么?那他之前那么谨小慎微生怕犯一点错算什么?这么重要的消息居然不说?要不是这次意外,他恐怕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
003真的是来帮他完成任务的吗?!
!
他不问,003不说,他一问,003立马惊讶地【啊】了声,声音明显心虚起来:【我没说吗?】
舟行晚:……
舟行晚拉着脸没出声,一旁的玉秽却早盯着他看了许久。
半晌,青年温温笑了一下,他将静元针收回盒中,像正常闲聊那样出声询问:“蘅晚刚才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
舟行晚才不给他拿捏自己把柄的机会,只说,“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玉秽当然不可能听他的。
眉眼带笑却给人十足压迫感的青年没动,元慎也还在原地站着,舟行晚的话理所应当被当成了耳旁风,三人僵持片刻,最终以舟行晚默默然坐到床沿,当着他们的面解开衣衫而告终。
——别的不说,原主身材是好的,或许是经年修行的缘故,这具身体各个地方匀称得恰到好处,哪怕近几个月疏于锻炼也没什么赘肉,只是看上去瘦了不少,白得像没晒过太阳似的。
这些是舟行晚自己顺着衣领的口子往下看的感想,事实上他才只是露了个肩膀出来,一直用余光默默关注这边的元慎就上手逼停他的动作,声音无措:“你,你怎么这样,这里还有人呢!”
舟行晚看着卡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从来比同龄人稳重的元慎露出这样的表情令他产生了某种兴意,他说:“这是我的房间,我刚才提醒过你们了。”
“那,那你也不能在人还没走的时候……”
他飞快看了玉秽一眼,心想舟行晚不会真把他们一个当妻一个当妾了,现在故意在他们面前脱衣服的吧?
不然哪儿有人能想到用脱衣服来赶人的?
虽然……虽然,但是……不行,好歹他们也是名义上的师徒,他不能让舟行晚继续在歧途上走下去,师徒是师徒,怎么能做夫妻……怎么能做夫夫呢?这是不对的!
下定决心,元慎复又看了舟行晚一眼,话到嘴边却不好开口,毕竟那什么妻什么妾都是自己偷听到的,如若让对方知道自己知道了他的心思,岂不是羞愤得想要去死?
他只好又看向玉秽:“师伯……”
“既然蘅晚暂不方便,那就下次吧。”
抢在元慎之前,玉秽率先开了口,他把装着静元针的盒子推到舟行晚面前,说,“你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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