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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是好些了,这简直痊愈了!
舟行晚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嗓子,半天说不出话。
宁仪温和道:“好了就好,小友,现在能为我解惑了吗?”
舟行晚这才慢慢回过神来,他想了想,终是不敢隐瞒:“我是从旁人嘴里听说过您的事迹,看了许多您不认可的下联,又看了您的上联,心知那些人是被最后那句误导,以为……”
他说着,看了看宁仪的表情,不知道怎么说好听些。
宁仪却不在意,直白道:“那些人以为我自恃才重,又落榜三次心有不甘,想要得人奉承,所以作下联的功夫都钻研到了怎么溜须拍马上。”
舟行晚犹豫着点头,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实话实说,也不怪那些人,毕竟宁仪的上联一整篇都在写怎么作文章,尤其那句“百家诸学应崇我,千古留名,万世难衰绝”
,恐怕谁看了都会觉得提诗的人恃才傲物,不将人放在眼里,所以会作出那样的下联也很正常。
“那你呢?”
宁仪问,“你又是怎么看出我的破绽,写出那句‘六五分哀庙堂,悲恸社稷四方’的?”
舟行晚直言不讳道:“我听说过您的事迹,虽然具体个中未明,但是连考三次不中,第四次遭遇了那样的事仍不肯低头,要么志在海晏河清,要么沽名钓誉,您……我认为是前者。”
“哦?”
宁仪思考片刻,笑了一下,“为什么不是后者?”
舟行晚摇头:“如果是后者,人皇登基后为您平反,您不会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就放弃唾手可得的相位。”
宁仪问:“如果我是在拿乔呢?”
“您不会的。”
舟行晚说,“两个月的严刑拷打都没能让您招认,天底下读书人的心已经在您这边,若是拿乔,一日两日就可以了,一月两月已经很长,一年两年又足够再拉拢一次民心,可您足足二十五年都没正式接下相师之位,这中间必然是发生了什么,具体是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您一定受了很大的委屈。”
宁仪这回沉默了很久,他盯着舟行晚看,过了好久才叹气道:“你很聪明,我很喜欢你。”
舟行晚松了口气,又莫名有点心底发毛。
他缓了口气,犹豫道:“还有一件事,我想……请您帮个忙。”
“是想说颜如水的事吧。”
宁仪语气平淡,他没有觉得任何不对劲地直呼出本应高高在上的人皇的名讳,又摸了摸那副下联,自责道,“这些年我总是逃避,却差点忘了自己最一开始要做什么,是你点醒了我,小友,如果以后有机会,多来陪我说说话怎么样?”
舟行晚有些意外,但他确实也对宁仪很有好感,于是没有拒绝。
宁仪从怀里摸出来一块质地细腻的岫玉,说:“我很久没出去,手上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物,但是我确实很喜欢你,这样东西你若不嫌弃就先收着,往后再有什么好的,我再拿来跟你换。”
舟行晚接过,他只觉得这块岫玉外观格外雅致,似乎不是凡品,好奇地问:“这是?”
“一件拿不出手的小礼物罢了。”
宁仪羞赧一笑,“除了我,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东西的来历,那人见它如见我,有了这块岫玉,你可以让他帮你做任何事。”
舟行晚被他说得好奇极了:“那人是谁?”
宁仪淡淡道:“如果还没有崩逝的话,他应该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个人,人界如今的人皇,颜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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