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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秽很自然地把花辞镜往旁边移了一个位置,自己则坐到舟行晚旁边:“蘅晚今天心情很好?”
他指的是舟行晚竟然愿意给他好脸色、而不是一看到他就要把他赶出去的这一行为——当然,就算舟行晚真的想赶也是赶不出去的,不过不管这么说,在自己面前硬了这么久的舟行晚竟然肯软下态度,这是让玉秽意想不到的。
舟行晚做沉思状,他已经想通,反正他现在人在这儿,玉秽也在这儿,且后者全无要放过他的意愿。
而既然他们之间免不了要打交道,鱼死网破对他并无什么益处,说起来,他要从暗域之森跑出去,恐怕还不能少玉秽的帮助。
这么一想,与他虚以委蛇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舟行晚心神稍定,假笑道:“师兄说得对,我们毕竟是同门,这么多年的情谊总是有的,没必要闹得这么难看。”
玉秽见他开窍,不住莞尔:“蘅晚笑得好假,但师兄喜欢看,话也爱听。”
舟行晚一顿,左右他们之间什么难听的话都说过了,玉秽这点虽然不留情面,却又确实不痛不痒,他不想那么矫情地去计较无关的事,干脆装没听出对方的嘲讽:“我想问师兄几个问题。”
“好啊。”
玉秽答应得干脆利落,“一个提问一个条件,只要蘅晚开得起价,师兄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舟行晚问:“师兄不是才说师兄弟一场,怎么这时候又这么计较?”
玉秽道:“纵然同门情深,蘅晚要杀我不也毫不手软?师兄自然是要多计较的。”
两人一来一回,一字一句滴水不漏。
舟行晚见玉秽态度坚决,知道自己是没法在对方这里占到便宜了,不由有些烦躁。
如果一直这样……天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鬼地方跑出去!
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瞟到正一脸茫然盯着他们吵架的花辞镜,舟行晚心神念一动,道:“师兄捉了花辞镜来做威胁,可否换做一个‘价’呢?”
玉秽看了眼花辞镜,竟然爽快应下:“好。”
舟行晚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可是眼下也没什么给他多想的时间,毕竟玉秽太过诡变,他要是不抓紧问,说不定对方什么时候就改变了想法,想了想问:“你的伤是什么时候好的?”
他果然还是很在意这个,明明玉秽伤好已成定局,他问再多都无法扭转当日云梯台上的局势,却还是想要知道真相。
玉秽却没多少意外,道:“受伤后没多久就好了,蘅晚若具体问,师兄也记不清了。”
受伤后没多久就好了?顿时许多往事涌上心头,此事疑点太多,舟行晚一时竟不知道要先问什么。
——问玉秽的伤既然早好,丹珩为什么没诊出来,难道他们两个是一伙的?
可那天在云梯台丹珩被冤枉过后的怒意不像装出来的,丹珩脾气暴躁,向来心里有什么就直接写在脸上,应该没有那么好的演技。
——那问明明丹珩说了丹田的伤不好治,玉秽为什么好得这么快?
可……舟行晚悄眼看了眼对榻势在必得的人——虽然不知道玉秽在势在必得什么,可他手上捏着这个秘密,真的肯这么轻易地告诉自己吗?
几经挣扎思考:玉秽肯不肯告诉他他不知道,但一直这么纠结着肯定是不会有进展的。
舟行晚最终还是主动出击:“那你……”
他才说了两个字,玉秽立马料到他要问什么似的,竟然解释起来:“丹珩没骗你,我那伤伤在丹田,若正常治疗,没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的,不过——”
他温温笑着,唇边是让人感到很舒服的弧度,吐出的字却冰冷至极:“蘅晚可知,凡界向来有吃什么补什么的说法?”
舟行晚心头重重一跳,不好的预感扑面袭来,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你什么意思?”
玉秽道:“吃脑补脑,吃眼补眼,吃肾补精……这其间大多是民间流传,无稽之谈不少,却有人奉若圭皋,蘅晚,你说好不好笑?”
舟行晚笑不出来半点,他已经预感到玉秽会说什么,脸僵得连表情都做不出来。
玉秽话音一转:“不过这些说法并非全无依据,有些还是很有证可考的,就比如仙门古籍记载,从前有人气伤丹田,本来形同废人,却被神医治好,蘅晚,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好的?”
舟行晚没看过什么古籍,但玉秽的话指向太过明显,他想装作听不出来都做不到。
男人脸上连装出来的假笑都没了,他心里全是玉秽刚才的话,再配上那张笑脸……只觉得血沸生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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