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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数个他记忆里不同的姜陟层叠重合,汇成了现在这个被他覆在身下,快要化成一汪水的姜陟。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姜陟。
他这么想着,眸子的暗色愈深,渗出来的淡淡寒光,似是想要把身下人就这么一口一口地吞进肚里,仿佛只有这样,便再也不用分开。
他舔了舔唇上尚未干涸的水液,忽然低下头,一口咬上了姜陟的脖子。
他故意咬得很重,尖利的犬齿虽然没有刺破皮肉,但还是疼得手心里的身体猛然震颤了一下,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听不出到底在说些什么的低吟。
在尝到一点似有似无的血腥气之后,他终于松了口,微微向上抬起身子,去用自己的手背轻蹭姜陟有些发烫的脸,像是在抚摸一只乖觉的猫。
“你怎么会信呢?”
他的声音很低,听着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只有你。”
“只会有你。”
姜陟的脑子里早成了一团浆糊,连林微明什么时候开始的都不知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开始的那种异样的、难耐的疼痛一点一点地减弱,到后面更是几乎感觉不到了,取而代之的事一种他从未感受过的,甚至于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奇特滋味。
和医院里的那次完全不同,这种感觉是来自于他的身体内部的,从某个地方开始,一路向上,带起一连串如火花般四溅的战栗和酥痒,直直传入他的大脑,连头皮都有些发麻。
于是,他再无心去管旁的什么东西,浸在一波一波荡漾上来的水液里浮浮沉沉。
夏日里的湖水被太阳晒得热了,泼落在他身上的时候烫的让人忍不住想避开,可漫天漫地的水和遥不可及的湖岸让他根本无法逃离,只能无力地在一轮又一轮的冲荡中模糊了心神。
他埋在松软的枕头上无声地喘息,眼前因为遮挡而昏黑一片,身后的动静却是一声盖过一声。
林微明的声音很好听,却不是他日常那种清越的稍带着冷意的声音,而是刻意压低的,透着轻微哑意,仿佛只是单纯的喉腔声带的震动,却平白透着点惑人的意味。
贴在姜陟耳边的时候,热气扑散上来,连着后颈都红成了一片。
他听着这声音的时候,心里总会渗出一点隐秘的愉悦感来,似是掺了蜜,甜得他都忍不住的想去拉他的手。
可手还没有拉上,他已经顾不得再去听那声音,湖水上涨得越来越快,泛起的波浪也愈发汹涌,他在这冲击之中连身子都无法稳住,几乎要漫过头顶的灼热液体让他对这种快要窒息般的感觉产生了深深的恐惧,终于生出了一点力量,挣扎着要往岸边游去。
可那片深湖却怎么也不肯放过他,有暗流卷上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又拖拽了回去,还顺势将他翻了个身,流水裹着的他身体转了一圈,他到底是没忍住,叫出了声。
甫一张开嘴,便有另一股暗流直钻入他的口腔,搅弄着他的津液和唇舌,使得他再不能咬紧牙关,被强逼着泄出了那些一直压抑在胸口的破碎的声音。
那湖水实在太热太烫,温度高得竟蒸腾起了一片氤氲的热气,似是在他眼前裹上了一层浓雾。
而雾气之中,连突然出现的声音都变得缥缈又遥远。
他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姜陟。”
那一瞬间,湖水终于涌上他的头顶,所有的空气都在刹那被掠夺而去,他强撑着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利的悲鸣,便再发不出其他声音,湖面折射出的白光落在他的眼里,似是灼烧了他的灵魂。
他颤抖着被拖入深渊。
林微明停下了动作,吐出了长长的一口气,额上渗出的汗水几乎让他的头发都粘连在了一起,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也没有去拨开,而是低下头,再一次吻上了那个近在咫尺的,还在发着抖的唇。
反复研磨遍了也没有松开,依旧贴在一处,他抵着姜陟的唇瓣低声呢喃,声音凌乱却字字清晰,仿佛在嘴里辗转了无数遍,吞咽了无数次,才终于愿意在此刻的迷乱中缓缓吐出:
“你再也不能丢下我。”
【作者有话说】
一点点尝试(试探底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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