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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镜一想到这个,也忍不住有些头疼,摇了摇头,示意何银花先不必管亓官辞:“他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先不必管他,反正过后他就会忘记的。”
何银花不太理解什么叫做过后就会忘记的,但是对于瞿镜的话,她还是非常听从的,而且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她自己的事情:
“那老板,我错过了这次的团,下一次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我总不能天天都在那里等黑导或者白导来,这可怎么办?”
瞿镜也清楚何银花的特殊,毕竟这么大一个鬼,又不能见阳,天天在城市里飘着也不是办法,更别说晨昏交接后还会滋生阴气,要是冲撞了什么身体素质差的,也是个麻烦。
但瞿镜也没有思考太久,看了一眼过了三分之一的沙漏,起身上楼去拿东西:“您先泡杯茶,注意看好时间,要是可以的话,顺便帮那边那位少年郎也泡一杯,他再这么嚎下去,刚凝的魂又要散了,麻烦您了。”
何银花是清楚旧书店的茶有什么作用的,再加上生前就喜欢喝喝小茶之类的,所以瞿镜刚说完,她就已经熟练地开始准备泡茶了。
和亓官辞肤浅快捷地冲茶不一样,何银花是认认真真地取出了一套茶具,开始泡茶。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何银花泡茶的速度并不快,但是沙漏的流动居然也没有多快,等到何银花泡好茶,沙漏都还剩了一半少一点。
在何银花泡茶的这会功夫里,瞿镜也拿完东西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拿了一小打竹条和几大张白纸,在让何银花安抚亓官辞喝茶的时间里,瞿镜开始对竹条编织起来。
可能是茶香让亓官辞稍微冷静了些许,而且何银花也变回了那幅慈祥的模样,亓官辞接过了茶。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闻到茶香后,亓官辞居然觉得自己的神情轻松了很多,尤其是他坚信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梦后。
瞿镜编织的动作也很好看,手指灵活在纤细的竹条中穿梭编结,动作非常具有观赏性,并且很是流畅。
和他们喝茶的速度差不多,等他们一盏茶喝完,瞿镜手上的编织品也到了收尾的地步。
这个时候才看的出来,原来瞿镜做的是一个灯笼的框架。
框架做好后,瞿镜用刷子蘸取了白乳胶刷在藤架上,随后直接将白纸覆盖了上去,也不知道瞿镜是怎么办到的,白纸贴在灯架上没有半分褶皱或者扭曲,非常服帖,甚至都没有怎么用到剪刀进行裁剪。
在贴完白纸后,瞿镜并没有再多的步骤,而是直接取出了一小块大概只有两三厘米高的白蜡烛放进了灯笼内,明明没有做什么支架,可是蜡烛就这么安静地燃在了灯笼内部。
等蜡烛开始燃烧后,瞿镜又非常草率地将灯笼绑在了一个纯黑雕龙的长木柄上。
整个木柄造型非常高雅,黑色纯正,木质光滑,头部雕刻成龙头的形状,仔细看,龙头的嘴中还含着一颗刻着经文的小佛珠。
和朴素的灯笼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尤其是在提起来的那一刻,灯笼中原本橙黄的焰色居然变成了青蓝色,看上去有些诡异又离谱。
瞿镜从口袋里掏出来半个鹌鹑蛋大小的六角铃铛挂在木柄龙首的嘴中,随后将灯笼递给何银花。
在何银花接过灯笼的一瞬间,原本朴素的白灯笼自下而上开始锈化镀铜起来,不到三秒钟,整个白灯笼就变成了刻着金色符文的青铜六角灯。
瞿镜站起身来,双手拢袖,目光漠视何银花,在那一瞬间,亓官辞居然觉得瞿镜整个人在发光,哦,不对,是真的在发光!
瞿镜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启了一条晕黄的长通道,看不清任何东西,或者说本来就没有任何东西,就是一条晕黄的长道。
瞿镜站在通道边上,眼中的颜色在一瞬间抽去淡下,如同墨色尽散的烟雨,看不出任何表情,却无端升起一股无情的圣意。
在沙漏的最后一粒砂落下后,瞿镜开口:“
陌入黄泉路,六角青铜引。
阴丧不回境,听铃招常行。
何银花听令,召东阴大帝令,随魂灯所示踏黄泉,于烛灭之时抵百鬼所在,自有接待。”
何银花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提着六角青铜魂灯,说了句“明白”
后,毫不回头地踏入了瞿镜身后晕黄的通道中。
随着何银花完全进入黄泉路后,整个通道也在瞬间消失不见,整一个动作都变换的太快,让亓官辞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等亓官辞反应,瞿镜就朝亓官辞看了过去:“哎,还有一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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