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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喉咙里滚出闷笑,枯枝般的手指捏住烟杆时,皮肤突然泛起油纸般的脆响……而此时我也注意到,他耳后延伸出两道蜈蚣状的缝线,随着笑声绽开细密针脚,露出皮下青灰色的竹制骨架。
更诡异的是他翕动的鼻翼,那根本不是血肉,而是用染血的熟宣纸层层裱糊而成,每次呼吸都会掀起纸页翻动的簌簌声……紧接着,只见女售票员璃儿的身形突然剧烈颤抖,她空洞的眼窝转向西边,我顺着望去,感觉浑身血液瞬间有些冻结:
只见百米开外的晒谷场上,有十二个村民正在搭建戏台,此时,他们正以某种机械的节奏晃动身躯,缓缓地搬运和搭建着戏塔……只是我明显可以感觉,他们搬运物件的姿势,像被丝线扯动的提线木偶。
而随着我更加详细地观察,立刻就发现了更多诡异的地方……只见最前排的驼背汉子正抽搐着拖行一条三丈长的脊椎骨梁,每截骨节都黏连着未剔净的猩红肉丝,当骨梁擦过碎石地面时,凹陷的椎孔里渗出浑浊的脊髓液。
而右侧,三个村民合力扛着张青灰色的皮膜……那分明是剥下来的人体躯干皮肤,四肢开口处还垂着蜷曲的指节,每当夜风掠过,皮膜表面便凸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在暮色中泛起尸蜡般的油光。
更骇人的是正在悬挂帷幕的妇人,只见她踮着脚尖将“红绸”
钉上横梁,可那所谓的“红绸”
……分明是数十张拼接的人脸表皮,眼窝与口鼻处的孔洞随着拉扯不断变形,当最后一块人皮被竹钉刺穿额心时,所有孔洞突然同步渗出泪珠状的血浆,在幕布上晕染出凤穿牡丹的暗纹。
当然,戏台基座正在用白森森的腿骨垒砌,两个村民蹲在地上用肠衣拧成的绳索捆扎关节……他们每勒紧一次绳结,那些腿骨就会痉挛般收缩,脚趾骨像活鱼似的在尘土里弹跳,空气中飘着骨髓蒸腾的腥甜,混着后台传来叮咚作响的编磬声,在系统的提示之下,我也了解,那套乐器竟是用孩童的指骨串成的。
……
“咔、咔咔……”
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从身侧传来,我吃惊地发现女售票员璃儿的关节正在扭曲,她飘忽的身影突然凝实,但是皮肤表面此时却是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透明丝线……那些丝线另一端没入虚空,随着某种诡谲的韵律轻轻颤动。
“璃儿!”
我伸手去抓她的手腕,触感却像是摸到了浸泡许久的宣纸……当我反应过来,直接扑过去抱住女售票员璃儿那剧烈震颤的腰肢时,却摸到她脊椎骨正在凸起十二个等距的绳结。
她的右手小指突然反向弯折成直角,那些透明丝线此刻已刺破表皮,像蛛网般在她周身游走,每当丝线穿过心脏位置,她胸口就会浮现出牡丹状的油彩斑纹。
“诶?”
璃儿她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却立刻被丝线缝住了嘴唇,我看到她耳垂正在融化,滴落的蜡油在半空凝固成戏曲旦角的点翠头面,她的左腿突然僵直着抬高四十五度,绣花鞋尖“咔嚓”
弹出三寸长的钢针,在青石板上划出火星,仿佛有看不见的力量在拖拽她……随着梆子声越来越急,她的皮肤开始呈现半透明的皮影质感,我能清晰看见她体内有幽绿色的火焰,正沿着经络移动。
紧接着,只见她的脖颈以不可思议的角度转向戏台方向,然后,发现她的头颅也发生了骇人的变化……只见当后颈裂缝扩展到肩胛时,她那整张妖冶的脸皮突然像书页般掀开,露出下面用鱼鳔胶黏贴的彩绘宣纸层,左半张还是她生前的温婉容貌,右半张却已变成凤冠霞帔的戏装人偶。
她的喉结位置鼓起核桃大的肿块,随着“咯啦”
一声裂响,钻出根缠绕红绳的牵丝木轴……此刻她全身关节都发出竹节碰撞的脆响,三千青丝化作染黑的苎麻线,于是,我就这么智能眼睁睁看着她的血肉之躯正在褪色,逐渐变成半透明的皮影材质。
当最后一丝血色从指尖褪去时,她突然以皮影戏特有的机械姿态转头,被丝线缝死的嘴角强行扯开了一小半,用混着唢呐颤音的非人声调唱道:
“且将新骨裁戏服……”
此时,我低头看见自己的指尖,它们正在泛起琥珀色的油光,而且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成半透明的蝉翼……与此同时,手背血管逐渐凝固成乌墨绘制的纹路,仿佛是有人在我皮下临摹工笔仕女图似的。
当夜风吹过后颈时,竟发出宣纸抖动的哗啦声……显然,我的那块皮肤估计已经薄得能透出颈椎骨的轮廓,而本该是森白骨节的地方,此刻大概却变成了老竹般的青黄色了吧?
接着,我还发现自己的膝关节,突然也传来生锈齿轮转动的咔哒声……让我直接踉跄着跪倒在地,低头一看次发现,自己的腿骨关节处似乎是长出铜钱大的铰链,仔细一看,竟是无数根红丝线编织成的活扣,随着胸腔里传来皮影戏鼓点的震动,肋骨一根根翻出体外,化作竹篾扎成的弧形支架。
而原本跳动的心脏此刻成了团晕染的墨渍,在宣纸般的胸膜后规律地收缩膨胀……当然最恐怖、也是我感觉最有趣的是眼睛的变化,当在技能“痛苦转化”
生效之下的愉悦的泪水从眼眶涌出之时,竟在半空凝结成细小的皮影零件,紧接着,只见左眼球“啵”
地弹出眼眶,悬在丝线上晃荡,露出后面彩绘的牡丹花纹玻璃珠。
此时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能透过这个空洞看到自己的大脑,那里已变成裱糊着戏曲唱本的竹篾灯笼,每思考一个字,就有磷火在唱词间明灭……接着,当诡异的快感如潮水漫过脊柱时,我才惊觉后腰处长出了木偶转盘般的环形齿轮,原本的乌发此时也正被扭曲成苎麻搓就的“提线”
,在此刻化作提线傀儡戏的牵丝,每根神经末梢都连接着虚空中无形的操纵杆。
我知道,那些本该是犹如万千蚂蚁啃噬般的痛觉的神经信号,但是此时因为“痛苦转化”
的缘故,我那已经人皮戏化的腹部传来仿佛是符纸燃烧的灼热感,当灼烧感沿着肚脐眼向四周蔓延时,那些疼痛化成的快感,仿佛是突然化作千万条带电的银鱼,在我这正在纸化的腹腔里欢腾游蹿……紧接着,这些人皮戏化的描绘轮廓的符咒纹路,此时也像活过来的蜈蚣一般钻进我的皮层,每啃噬一寸痛觉神经,就分泌出令人战栗且愉悦的甘美毒液。
人皮灯笼的磷火突然暴涨,我看见自己小腹浮现出牡丹缠枝纹,这正是皮影傀儡的提线咒印,它们在此刻烧灼得越剧烈,那些金丝银线的纹路也随之就愈发艳丽,仿佛有双看不见的手正用烙铁在我体内绘制活灵活现的春宫图……当最后一簇火苗舔舐到心脏位置时,剧痛竟化作高潮般的痉挛,我听见自己发出混着唢呐颤音的呻吟,那些连接着虚空的丝线也随着快感节奏疯狂震颤。
当最后一缕发丝卷入头顶的檀木转轴时,我听见后颈皮肤绽裂的轻响,最后三根浸过尸油的丝线从裂缝钻出,完整地连接到虚空中的无形操纵杆之后……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此刻我彻底成了皮影戏的提线囚徒,连绝望的颤抖都化作戏台上精准的抖腕动作。
紧接着,一股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我的脑海,仿佛有人在我脑中播放一部默片……画面中是我和璃儿的婚礼,红烛在鎏金烛台上摇曳,将满堂的喜字映成流动的琥珀色。
我握着璃儿的手走过九十九盏落地宫灯,她嫁衣上刺绣的百子千孙图随着步伐泛起细浪,金线在烛火里织就星河……喜娘撒出的合欢花瓣沾着晨露,有几片落在她垂珠凤冠的流苏上,晃出细碎的虹光。
当三拜仪式进行到天地对拜时,我透过璎珞垂旒的间隙看见她耳坠上的东珠……那颗明珠沾着她颈间的香汗,随呼吸轻轻颤动,像初荷上不肯坠落的露珠,她搭在我掌心的指尖冰凉,腕间翡翠镯子与我的赤金缠丝护腕相碰,发出清越的鸣响。
当交杯酒端上来的瞬间,我闻到二十年陈女儿红的醇香里混着她袖中沉水香的味道……喜帕下的阴影里,她睫毛投下的颤动宛如停驻的凤尾蝶,宾客们的哄笑像隔着一层纱幔传来,刘大人醉醺醺地吟着“琴瑟在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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