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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裙摆一荡,黑绫丝线轻轻摆出一道弧度,那锤也随之“当”
地轻响一声,女人小腹微微一松,重音落地,如钟鸣人心。
“我和寻常青楼女子不一样,今日我们就省去那些繁文缛节。”
她迈步走近,裙下玉锤也被吊在裆中,丝毫不影响走路,站在封子元身前,低头看他,唇角挂笑,神色张扬:
“你若想动我身,得先破了这一关。”
女人挺了挺自己的小腹,高高顶起了自己的耻骨。
“不难,我只让你——把这锤拉出来。”
这话说得肆无忌惮,毫无遮掩,房中香火未熄,却仿佛比熄灯更有压迫感。
封子元只觉喉头发紧,一股燥热直冲脊背。
他原以为,这一夜不过是文人艳会,诗词之间试情致,哪料竟变成了这样的性斗技场。
本该是“几轮诗酒,渐生香意”
,却变成了“起手即战、玉门夹锤”
,毫无过渡。
这女子,不但艳绝,且战意昭然。
他一时羞臊,也一时兴奋,心底某种古老而本能的挑战欲望,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这冷燕……果真是个狠角色。”
他走近一步,死死盯住被丝线吊着的玉锤,脸颊已微红,低声道:
“那……在下便失礼了。”
冷燕倚榻而坐,双腿分开,唇角一挑,语气慵懒:“失礼?你若连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想与我斗身?”
封子元咬了咬牙,弯腰探手。
他蹲下身姿,眼神欲望又止得望向那丝线延伸深处,细嫩光洁的玉门双唇中一缕黑线伸出,末端处丝线有阵阵荧光,那是穴内汁水所致,他手指握住那缕黑绫丝线,触感温润柔顺,略有余香。
他尝试轻轻一拉——
丝线紧绷,纹丝不动。
他加了点力。
锤轻轻晃了一下,但丝线毫无扯出之意,反而能清晰感到那锁阴珠嵌得极深,似被某种收束的柔韧力量牢牢锁在女子阴道之内,仿佛一团湿润却绷紧的绸缎死死咬住,毫无间隙。
他眉头微皱,呼吸略重。
冷燕叉腰低头,看在眼里,眸中一闪,语带轻笑:
“怎么,拉不动?”
“我可是练了四年锁阴术,这点锤力,还不算什么。
你若想和我上床,你可要使点功夫。”
封子元手上一顿,面上羞意一闪而过,却很快被一抹不服压下。
冷燕轻轻往后一仰,双腿微收,玉门骤紧,整个人像进入某种静定的战斗状态。
封子元并没有动用真气。
他当然知道,无论这女子修得多深,锁住这铜锤的,终究是那处温润娇弱、血肉所成之地。
若是强扯,真气运错,岂不是要伤及女子玉门、毁其穴肉?若是拉狠了扯下几丝肉皮也是不好交代的。
他本没打算较真。
他以为这只是冷燕的某种“情趣试技”
,或许是她惯用来挑逗男人的小伎俩。
他试着更用力些,手臂肌肉鼓起,握住丝线下的玉锤,狠狠下拉,丝线紧绷微颤,却仍是女人阴门依旧死死锁住锁阴珠,无法拉出。
他原想着,稍稍用力拉动几下,逗她露出些娇色,床前氛围一热,自会水乳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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