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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谆谆善诱,“我本来就比他大呀,不叫我姐姐,那要叫什么?”
“……不知道……”
“他刚刚下车前还说希望能经常坐我的车诶,”
万岁靠在椅背上,“怎么办?以后来接你,也都要载他一起,如果不叫姐姐,那喊我小名?你知道我小名叫什么嘛。”
少年不知何时坐直了,大半个身子都朝向她。
“你应该不知道,我的小名只有几个人知道,也只有我爸会叫,”
女人侧过脸看向身边的男孩,“是崽崽,幼崽的崽。”
车内忽然变得极其安静,只剩两人的呼吸,万岁眨了眨眼,决定推波助澜下去,“你不喜欢的话,我下次就告诉他不要叫姐姐,叫崽崽就……”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少年伸手握住她的脖颈往自己揽,并重重地吻住了她。
这是一个侵略性极强的动作以及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吻,他舔咬着她的唇,又勾住她的舌吸吮,水声啧啧中还有不加掩饰的吞咽。
陈黎松开她的唇,动作向下,亲了她的下巴,又亲到侧颈,最后落在锁骨处以不太温柔的力道咬住,引得她惊呼一声。
“你属狗的吗,怎么咬人啊!”
万岁的双眼蓄了些湿润,眼角发红,他抬起头,忍不住又吻了下去。
“唔唔!”
她锤打着他的肩背,又被完全压制住无法抽身,被迫承受着他如兽般席卷而来的攻击,咽下他的情动,与气盛至极的情欲共舞沉沦。
是了,她馋的就是这个,她渴望的也就是这个,她想要被他压在身下,想要被他狠狠贯穿。
不留任何情面的交媾,犬类的那种,拔不出来的那种,膨胀与灌满,齿痕与标记。
她是故意的,她在中途就猜到了他别扭的原因。
“刚刚看见你就想接吻了,”
陈黎垂眸亲了亲万岁的脸颊,又多此一举解释道:“我没有生气。”
才怪,明明不高兴得很。
但是这般拙劣的解释对她来说很受用,也可能是被亲舒服了,万岁就像是跌进了一朵柔软无比的云,不愿再动弹。
……
车内空间还是太小了,不适合发挥,也不适合做爱。
到最后他埋在她的颈窝,低声喃喃着,“不要让他叫,不要让他知道。”
万岁的表情显然并非餍足,但毕竟激情热吻过,红的情动,“宝,那怎么办?”
陈黎睁开眼,亲了亲嘴边白皙的肌肤,“我就是……想你是我一个人的姐姐。”
“现在不就是嘛。”
“……”
他微微仰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崽崽。”
被这么一唤,万岁的下腹忽然一阵酸软,只觉一股湿润从腿间润开,操,之前怎么没发现被叫小名这么容易催情?
少年感知到女人乱了节奏的呼吸,得寸进尺的舔了舔她的耳垂,“崽崽姐姐。”
日你妈,这是万岁一团浆糊般的大脑里最清晰能被表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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