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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微微泛红。
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帐子中睡觉!
虽然床是她的,屋子是她的,连这个帐子都是她买来亲手挂上的,被褥也是她浆洗的。
可是这里的一处处,满是谢桥的味道。
清清爽爽的,一点都不像那些脑满肠肥的臭男人,离她老远就能闻到一股臭烘烘的味道!
她伸手摸了下柔柔的床帐,忽然想到谢桥刚来的时候。
那时候她的床榻上还没有床帐,还算舒服的一张床,可谢桥每天晚上都皱着眉睡不好。
后来某一次她在屋中晾了个床单,将床和屋子隔开,她发现那一晚谢桥就睡得安稳。
于是第二日她就去布庄买了个床帐,青色的,正适合他。
她买床帐的时候,其实就偷偷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躺在帐子里。
可没想到这一天竟然这么久。
宋锦想着,细白的手伸到了床榻的角落。
面上根本摸不出什么,只有宋锦自己知道,里面有一道同心符,用锦袋装得隐蔽,是她亲手藏进去哒。
外面雪越下越厚,雪夜安静的没有半点声响。
偶尔有书页翻动,好像怕吵到宋锦睡觉。
宋锦抱着被子在床帐里等啊等,可一直都没等到谢桥进来,等到她双眼都沉了,也没见谢桥上来。
算了……
宋锦眨了眨根本睁不开的眼。
再等等吧。
四周寂静,直到听见床帐内那细密绵长的呼吸声,谢峤才放下自己手中的书。
青色的床帐中现在睡了一个软糯少女,她穿了一身粉白色的寝衣,如今正睡得香甜。
他今夜,已经失神了太多次。
宋锦的脸蛋不似旁的乡野姑娘,她软嫩又好看,比京都的那些贵女也不差分毫,甚至没了那份盛气凌人,所以格外的令人舒心熨帖。
她今年十七岁,正是极好的年龄,若是长在京都,上门提亲的人定早就踏破了门槛。
而他比她要年长八岁,其实不算良配。
再者,侯府的规矩甚多,嫁给他便要成为侯府主母,执掌中馈。
谢家不仅是侯爵,还是世家,家规门第森严,当家主母应当八面玲珑,有能力帮他持家。
而宋锦,她虽然乖巧令人舒心,但却无力帮他把持侯府。
他捻着指尖,今日的微凉还记得清楚,他忽然想到——
若是将她带回到京都认她为侯府表姑娘,有侯府和他在京都给她撑腰,京都应当无人敢欺她,届时给她挑一个门当户对的少年,她也能安稳一生。
谢峤这般想着,眼神不由自主地又看向了床帐。
帐内没有光,可他隐约能看到缩在被子里面的小小一团。
明明屋外寒冷,屋内也没那么暖和,可他却蓦地燥了起来,喝了杯凉茶才勉强压下。
他不敢再往床帐处再看一眼。
待明日请瓦匠来将墙修补好,她便可以回去睡,或许他去睡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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