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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本就生得身高腿长,步速又很快,每一步都跟携着怒火似的,陈悯之被攥着手腕都有点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踉踉跄跄地小跑着。
可他没跑多久就感觉身体发软,好似肌肉中的力气在一点点流失,到最后脚步都快拖到地上。
好奇怪...他这是怎么了?醉了吗?
可他明明不是沾酒就醉的体质啊,高考结束那天班上聚餐,他喝了一罐啤酒都没醉呢。
陈悯之脑袋里想不明白,却不得不开口请求:“慢、慢一点。”
秦陌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异常,停步盯向他,墨色的眼睛在幽闭的走廊里显得更黑,像望不见底的深渊。
男人声线森冷得可怕:“你是三岁小孩吗?什么人递的酒你都敢喝?”
陈悯之脸已经被红.潮浸透了,脑袋也开始发晕,但还是很努力地回答着男人的话:“这是我的工作啊,不喝我怎么工作...唔、痛,你不要捏我。”
秦陌费了好大劲才控制住自己的力气,没有把少年细瘦的手腕捏碎。
但他自己的牙快要咬碎了。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那一瞬间,男人的眼底闪过愠怒、鄙夷,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陈悯之此刻眼睛花花,脑袋晕晕,什么也没捕捉到。
他只是不明所以地问:“哪种人?”
秦陌却没有回答他,而突然放开他的手走了。
三秒钟后,陈悯之疑惑地看着去而复返的男人:“你怎么又回来了?”
秦陌咬牙切齿:“你是真不知道酒里有药吗?”
陈悯之很惊讶地睁大眼睛:“药?”
他活了十八年,就没离开过家乡那个小城市,在十八岁之前他的全部生活就是学习,养父母更是在他尚未成年时就去世了,没有人教给他社会的黑暗面。
加上在学校里所受的教育,让他一直坚信现在都是法治社会,导致在真正的社会面前,他的阅历形同一张白纸。
看着陈悯之这幅装都不可能装得出来的蠢样,秦陌奇异地平静了:“你是真不知道。”
这次是陈述句。
陈悯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是电视剧里那种春.药吗?怪不得我觉得身上热乎乎的,头也有点晕呢...”
还有更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很不舒服,但陈悯之目前残存的理智让他没有说出口。
秦陌:“......”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重新攥住陈悯之的手腕:“跟我走。”
陈悯之:“去哪儿?”
“医院。”
但秦陌没想到,一路上都还算乖顺的少年,一听这话,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去医院。”
秦陌简直要气笑了:“不去医院你想去哪儿?”
他不知道,此刻陈悯之脑子里想的是,去了医院大家不就都知道他喝春.药了,多丢脸,说不定还会误会他是自己去找鸡中了招,那他的清白岂不是没了。
陈悯之想了想说:“我想回宿舍。”
秦陌冷笑一声:“回宿舍让别人也看见你这幅发.春的模样吗?”
陈悯之不满地甩开他的手:“这种药不都是睡一觉就好了,我看电视上都是这样。”
“睡一觉?”
男人声音森森的,眸光近乎阴寒,“你想找谁睡一觉?”
“嗯...”
药效发作得很快,二人拉扯这一阵,陈悯之感觉他的脑袋好像更沉了,也不对,又好像更轻飘飘了,总之他现在不太能听清,也不太能理解秦陌的话,只能摇着脑袋说:“不知道。”
少年脑袋上戴着软软的毛绒兔耳朵,一摇头,头顶两只雪白的兔耳朵也跟着摇晃起来。
秦陌死死盯了他两秒,突然弯腰抄过他的膝弯,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陈悯之不解:“你抱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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