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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传来男人阴沉的声音:“别动。”
陈悯之不敢动了。
他转动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惶惶然去瞅男人。
平日里冷静自持的人,在过量药物的作用下变成了失去理智的野兽,秦陌视线牢牢锁在身下人身上,眸光已不复最初的温柔缱绻,而是变得有些阴狠。
他仿佛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雄兽,对配偶的渴望与独占欲达到了顶峰,配偶试图逃跑的行为显然激怒了他,将他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智消耗殆尽。
秦陌只觉得仿佛有一团火在身体里流窜,疯狂地撞击着他的五脏六腑,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审核要把这句什么都没写的东西锁了。
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声音嘶哑地道:“抱歉,悯悯,你放得太多了。”
“什——”
陈悯之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男人已经如同一只彻底被本能控制的兽类,凶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少年柔嫩的唇瓣被撬开了,被男人粗粝的舌.头恶狠狠地侵.犯进去,放肆而疯狂地纠缠。
这个吻比上一次陈悯之因为不好好上药被男人惩罚亲吻的那次粗暴得多,也情.色得多,烫热又粗大的舌.头舔.遍了他口腔的每一寸,锋利齿缘咬着他的舌.头,迫使他合不上嘴巴,也不敢有太大挣扎的动作,生怕一挣扎,脆弱的舌.头就被人咬坏了。
但这种害怕在男人眼里无异于顺从,面对不再逃跑,反而十分温顺的配偶,失去理智的男人也变得温柔了许多,在最初的粗暴过后,他亲吻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含着少年柔嫩的唇瓣辗转舔.吻,却也变得更贪婪,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着,吃干净了少年嘴里每一滴甘甜的水液。
“唔...够、够了!”
陈悯之嘴巴被亲得发麻,开始伸手去推拒身上的男人。
他想着秦陌变成这样毕竟是因为自己下的药,那他给秦陌亲一亲缓解药性好了,但最多也就到这一步了,秦陌、秦陌又不是不会,他可以自己解决的。
但事情的发展与他想象中的恰恰相反,在亲吻他过后,秦陌身上的药性非但没有缓解,反倒如同一只尝到了甜头的兽,双目变得更加猩红,里面浓烈而滚烫的欲.望几乎要化作实质。
秦陌撑在他身体上方,死死盯着他,声音嘶哑得可怕:“不够。”
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什么...”
意识到事件脱离掌控,陈悯之惊慌失措地想要逃离,却在下一刻被男人一口咬住了脖子。
宛如大型猛兽叼住自己的猎物,又像是雄兽充满占有欲地在自己的配偶身上留下标记,男人用齿尖咬着他细嫩的脖颈,粗粝舌.头在光滑皮肤上舔.舐着,力道不大,并不让人感到疼,却足够有威慑力,也足够地...暧昧。
够了...过了,太过了...
“停下,不准亲、不准亲了!”
陈悯之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脱已经失去理智的男人,他咬着唇,只觉得羞愤又屈辱,终于忍无可忍地抬手扇了出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男人的亲吻。
秦陌从少年雪白的脖颈间抬起身,瞳色深黑,如同浓稠得化不开的墨。
陈悯之见他脸上疯狂的欲.望褪去了一些,以为他是终于变清醒了,忙挣扎着说:“醒了就快点放开我。”
可下一刻,秦陌忽然握住了他扇巴掌的那只手,低头在他手心舔.舐起来。
陈悯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干什么!”
他拼命想要抽回手,对方的力气却如同铁钳一样,他力气用得再大,非但挣脱不了,还只会把自己弄疼。
男人烫热又湿润的舌.尖滑过手掌,然后是白皙漂亮的手背,男人如同一只贪婪的犬类,将他手心手背每一寸都舔.遍了,湿嗒嗒的仿佛沾染上了属于男人的气味。
陈悯之又羞又气,气得说不出话来,却在下一刻对上秦陌抬起来的眼睛,他惊恐地发现,挨了这一巴掌后,男人非但没有清醒,反倒变得更兴奋了。
他听见秦陌说:“宝宝可以再用力一些。”
脸上已经顶着一个通红巴掌印的男人,却仿佛将其当成了奖赏似的,神色愉悦而餍足:“最好能够把我打痛一点。”
后面的内容被审核大人删啦,我也很想放出来的,要是我真写了什么你锁我我认,问题是从一开始我就除了接吻什么都没写,脖子以下都是直接拉灯的,还是要这样折磨我,我现在想死,我也没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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