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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悯之十分后悔昨天的决定。
卫殊的确只做了一次,但这一次被天赋异凛的男人故意延长到了两小时,陈悯之到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怎么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现在卫殊倒是不疼了,可他腰疼,肚子疼,屁.股疼,哪哪儿都疼。
也不知道怎么能那么长...他昨天总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穿了,吓得一个劲儿地哭,流下来的眼泪却被男人像狗一样全部舔了个干净。
现在好了,大清早起来的卫殊神清气爽,一点儿也不像是受过重伤的样子,倒是他躺在床上,整个人萎靡不振,跟被吸干了精.气一样。
卧室门咔哒一声打开,身形高大的男人赤.裸着上身,身上拴了个围裙,身前两块饱满的胸肌把围裙布料撑得鼓起,他露在外面的手臂和后背上遍布着伤痕,大部分是一些撞伤和擦伤,但还有一些是新添的抓痕。
那抓痕在男人小麦色的皮肤上显得很浅,也很短,像是某种四肢短短的小动物给挠出来的。
而少年身上的痕迹,就要深重许多了。
从白皙的脖颈到胸口,处处都是青紫色的吻痕、咬痕,纤长锁骨上留下了一连串交叠的牙印,跟被狗啃过似的,还有更多彰显着占有欲的痕迹,延伸进被纯白色睡衣遮挡的地方。
卫殊视线落到那些痕迹上,咽了咽喉咙,端着粥走过去,对趴在床上摊成一滩小兔饼的少年道:“老婆,吃饭了。”
陈悯之从喉咙里闷闷地哼了一声,把脑袋背过去,只露出一个圆圆的后脑勺。
这幅样子,显然是不太高兴了。
毕竟性格再温顺的兔子,也会有脾气。
卫殊自知理亏,也没敢再说什么,走过去把粥放下,抬手覆在少年凹陷下去的后腰上,轻轻揉按起来。
谁知下一秒,一只雪白的兔爪子“啪”
地一声打在他手上,将他的手打开了。
一抬眼,只见少年红着眼睛,凶巴巴道:“不准再来了,你昨天还没弄够吗!”
卫殊就跟一只犯了错的大狗般讪讪收回爪子,干巴巴道:“我只是想给你揉腰...”
陈悯之戒备地说:“不要你揉,我自己揉。”
谁知道这狗会不会揉着揉着又摸到别的地方去。
于是他趴在枕头上,抬起手臂反手去揉自己的腰。
换做在平时,这其实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动作,但这样简单的动作现在对陈悯之来说却难如登天。
因为他不仅腰疼,手臂也是疼的,还酸软得使不出力气,没揉两下就放弃了,破罐破摔地继续趴在床上。
过了会儿,又觉得有些委屈,眼睛里包起了两团泪花。
谁能想到就在几个月前,他刚上大学的时候,还满心想着要娶老婆的,现在他不仅娶不了老婆,还要给别人当老婆,肚子都被弄得大起来,涨得他难受。
卫殊一见他哭,整个人立马慌了,手足无措地想去抱着人哄,想起刚才被少年拍开手的场景,又怕惹少年生气,于是只能像站桩一般杵在床边,满头大汗地哄人:“老婆别哭,别哭啊,都是我的错,是我失了分寸,我以后再也不弄那么久了,下次我会注意轻点儿的...”
话音未落,一个抱枕在半空中朝着他飞来,正砸在他脸上。
一回头,少年红着眼睛瞪他:“你还说!
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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