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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雁尽纵情淫弄了一番,呼出一口气,见身下人汗湿长发,气喘吁吁,要不是有他提着那截腰肢,怕是已经跪倒在地。
“累了就靠着我。”
“……什么……”
秦疏桐不明所以。
不过不用他深思,他马上就知道了谢雁尽是什么意思。
对方忽然将他上身搂住,两人胸背皮肉紧贴,而后他一条腿被抬起,腿根大敞,后穴紧缩。
不等他开口,男人的小腹便狠狠撞过来,撞得他的呻吟都变了调。
“啊啊……”
谢雁尽只停了一停,继而又快速抽送起来,与其说是体谅秦疏桐的劳累,不如说是为了将人禁锢好,方便他逞欲。
这个体位下,谢雁尽每次顶入都能摩擦到秦疏桐那处敏感的肉壁,比刚才单纯被炽热阳物熨帖穴肉的快感又不同,令他头皮发麻、浑身颤栗,他感觉自己的阳根在晃动中硬得发疼,而身后的男人也顶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他伸手抚上自己的阳根,随着两人律动的节奏搓揉起来。
这样强度的交合下,不过片刻,秦疏桐便到达高潮,射出的精液淋漓在地,谢雁尽也在享受了穴肉一阵猛烈蠕动的侍弄后精关大开,将滚烫浓精尽数射入穴中。
“哈啊……哈……”
秦疏桐绷紧的身体一松,大口喘息着,谢雁尽放下他的腿,贴在他颈项间低低粗喘,时不时舔吮着他颈间皮肉。
厮磨了一小会儿后,谢雁尽缓缓拔出阳根,狰狞的红黑色柱身泛着黏腻水光,扒开身前两瓣肉臀,就能看见一口张着细小孔洞的艳穴。
这次穴口只有轻微红肿,想来对侵入者比上次适应许多。
他尚未尽兴,眼见这淫靡之景,很想再来一次,但他没有时间了。
谢雁尽将落在地上的中衣拾起,披在秦疏桐身上:“我得走了,事情还没办完。
不能帮你挖出我射进你穴里的精了,抱歉,你自己清理一下吧,下次不会了。”
语毕,他就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径直离开。
秦疏桐还在因为那句“下次”
而羞愤,抬眼人已经踏出门外,他只来得及看到门扉关上的瞬间。
“什么我穴里的精……什么下次……”
秦疏桐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不知谢雁尽遇到什么紧急的事,这样来去匆匆,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事情既然这么紧急,他怎么还有心思折回来就为了……为了做这档子事……
秦疏桐边暗自痛斥谢雁尽,边套上亵裤,系上裤头前,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穴口,已经有些精液混着其他乱七八糟的透明粘液在往外流了。
他松松系好裤子,欲往铜盆架子处取干净的巾布,忽然传来敲门声。
秦疏桐没好气地走过去打开门:“你是不是落下什么了?”
“他落下什么了呢?”
这森然细语的一句话不啻一道惊雷,秦疏桐的心跳漏了一拍,脑中嗡嗡作响。
他缓缓仰起僵硬的脖颈……没有听错,果然是……
“晏……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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