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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摇了摇头,“昧着良心净赚黑心钱,这哪是能玩的地儿!”
几人下了车,在牌坊下站成一排。
阿颜摸了一把石柱,自言自语道:“刚建两个月,苔藓已经这么厚了。”
“建的倒是挺气派……怎么感觉跟以前旅游去过的陵墓这么不一样?”
尹舟抱臂摩挲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你们觉不觉得气温降下来了?这附近特别冷,阴森森的。”
“记得明十三陵么?”
林言轻轻说,“明人建陵极讲究风水,常不惜花费多年择取吉壤,以十三陵为例,永寿山从东、西、北三面环绕一片小盆地,陵区建于山麓,坐北朝南,前有河流背靠青山,从高处俯瞰南面平原,视野开阔。”
“你看看这座有什么不一样?”
尹舟抽了件长袖衣服披上,咝咝直抽凉气,抱怨道:“这哪是视野开阔,恨不得挤山坳子里去,估计八百年也见不着太阳,冻死人了。”
“咦,这山方向不对,怎么在南边?还有咱们刚才路过一片湖……”
林言冷冷道:“全反了,山在南,水在北,那片死水湖呈半月形,像一张弓把陵墓圈在里面,真难为当初选址的人找到这么一处大凶之地。”
尹舟奇道:“还真是,不过弄成这样有什么用?”
“人住的房屋位置和家具摆放都有风水讲究,比如厨房的象是刀,西南位为男主位,厨房建在家居西南角不利男主,易生暗病。
再比如东南位为长女位,如果男主住东南,卦象叫天风姤,主外遇不忠,这都是活人用的风水。”
林言皱眉道。
“死人住的陵墓更有风水讲究,陵墓不吉,死者难以安眠,甚至无法投胎。”
小道士点头:“对,明、明朝有个官员得罪皇帝,皇帝在他的墓里铺满属阳的赤硝和朱砂,棺材在正午时分下葬,形成一个人工‘火海地狱’,死者魂魄日日经受火烤曝尸之苦,据说后人把他的尸身挖出来,尸骨焦黑碳化,极其惨烈。”
“陵、陵寝讲究阴阳平衡,那官员下葬之处为至阳,这里则为至阴,聚怨养尸,死者如受针扎冰冻,别说投胎,开馆时辰不吉,要闹僵尸的。”
小道士用手搭凉棚,眯眼朝高耸的中条山望去:“死人不会反抗,这根本是个人造无间地狱,手段好狠毒。”
“不知道他怎么熬过来的。”
林言抿着下唇,“怨气积聚不散,难怪厉鬼作祟。”
三人沿着穿过神道,沿石阶拾级而上,时不时跟打赤膊,在肩上搭条白毛巾的工人擦肩而过,工人们很少见外人,挑着担子,好奇的打量他们一眼。
尹舟和小道士走在前面,林言在后面跟着,此处跟他记忆中的荒草凄凄已经变了样子,到处响彻水泥机的轰鸣,再过一段时间,将会有更多人来到这里,度假,旅行,孩子们牵着大人的手,围在棺椁旁蹦蹦跳跳,门卫室会贩卖小册子,印着每一件从坟茔中出土的文物,他生前爱的,用的,都将放在玻璃匣中供人参观,再不属于他。
他不知道萧郁的家在哪,大概对鬼来说,坟墓就是唯一得以安睡的家。
“抱歉,弄成这样。”
林言小声对萧郁说。
那鬼没回答,深深看他一眼,撩了撩衣裾下摆,大步往前走去。
古道森森,通向他早已记不起的前生。
林言看着萧郁的背影,回忆起数月前的那次实习竟有些温暖,他们初见和故事开始的地方,矿灯明明灭灭,空旷的墓室只有他一人,穿白衣的佳公子在不远处静静的看他,眼神落寞,跟随他再看一回五百年后的月亮,世界已经变了样子,只有一个人可以依傍。
比任何时候都想跟他并肩,说一句幸会,说一句喜欢,林言紧走两步,那鬼却古怪,周身散发着诡异的森冷气息,眼神也格外冷,他的手像裹了胶皮的瓷,五指蜷伸时骨节发出磕巴细响,仿佛一具行走的骷髅。
林言想追他,跟阿颜错身而过时小道士拉住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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