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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她试探性地伸出手,摸了摸他那一头柔密而顺长的黑发。
谢应容垂着眼,没有躲开。
周献鱼胆子更大了些,摸得起劲了起来,她的目光顺着他白皙的脖颈往下,看到了一条纤长的人鱼线。
谢应容应当是条年幼的鱼,他的身材处于一种青涩的少年感,不瘦不壮,不纤细也不瘦弱。
周献鱼目光更下,咽了口口水,得寸进尺道:“我能……摸摸你的尾巴吗?”
他原本被摸得舒适得神情倏然变了,像只受到惊吓的猫钻到水下去了,隔了好一会儿,才从还未恢复平静的水面之下传来一句:“你、不、礼、貌。”
“对不起。”
周献鱼认罪态度良好,即使她也不知道错在哪了。
周献鱼知道这是件不礼貌的事,是以她很从容地转移了话题:“谢应容,我同你说,今早我娘骂了我一顿,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因为……”
她将今早发生的事情又一囫囵地讲了一遍,讲得她代入感十足,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
谢应容长长的睫羽垂着,湿润的发贴在脸颊上,隔着一些水听她说话。
周献鱼说完了,又愤愤补了最后一句:“我真想不明白!
这世上怎么会有娘亲舍得逼迫子女去相亲的?怎么会有娘舍得让自己孩子孤立无助的?”
谢应容暗自迷惘了一下:原来不该有吗?
周献鱼说得有些累了,她看着已经慢慢探出头来,用一双小白菜色的眸子瞧她的谢应容,脑子一抽开口道:“谢应容,那你的娘是怎么样的?”
谢应容转动的眼睛定住了,他望着周献鱼那张真切盯着他的眼,那双黑色,偏着头看他的神情,和头上这只温暖抚摸他的手。
“树儿,”
她稍显冷淡的嗓音从头顶上传来,“你该叫我娘。”
谢应容睁开了眼,瞧着满目的青木,他的双手尚且瘦弱,也还没长出鱼尾来,他瞧着自己的头发,还是一片的雪色,在人世界是那么的怪异,所以才被周围一群小孩打作异端、妖怪。
他愣愣地抬头,那人身量极高,看不清面容。
他长了张嘴,很想喊出一句“娘”
,但一声急切的“你才不是我娘”
从他喉咙里滚了出来,而后他转过身,飞快地跑走了。
年幼的谢应容一边跑一边哭,而隔着这层壳子,长大了的谢应容漠然地瞧着自己,冷眼旁观地想:这是你最后一次见到娘了。
“谢应容?谢应容?谢应容!”
一声接着一声,催魂似的,将陷入黑沉沉思绪的他给拉了回来,周献鱼在他面前挥了挥手,有些担心道:“你方才是怎么了?我怎么喊你都不应,我还以为你……”
谢应容出声打断了她还要继续关心下去的话,他神色冷淡极了,如雪天的冰:“我不记得了。”
“噢,”
周献鱼明白过来了,自知失言,不想叫气氛太尴尬,连忙转移话题问道:“那你的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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