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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咬得发紫,嘴角还挂着点干涸的血迹,像是不小心咬破的。
头发散乱地铺在桌上,几缕黏在脸上,像是一团被揉烂的丝线。
她眼神空洞得像是没了魂,盯着天花板,像是一具被抽干了生命的躯壳。
桌子吱吱响着,像是在抗议她的重量,周围的男人们围着她,眼神黏在她身上,像是一群饿狼盯着猎物,而她像是被钉住的蝴蝶,无处可逃,只能任由这羞耻和绝望吞噬。
第二个男人是个矮胖的中年汉子,身形像是堆起来的肉山,肚子圆滚滚地挺着,像是个装满油的皮球。
他脸上油光发亮,鼻头红得像是喝多了酒,稀疏的头发往后梳着,露出一个锃亮的前额,眼角挤着几道深深的鱼尾纹。
他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花衬衫,扣子崩开了两颗,露出胸口一团黑乎乎的毛,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两条粗短的腿,像是两根柱子杵在那儿。
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歪歪扭扭的牙,嘴里一股烟酒味,眼神黏在林晓身上,像是一匹饿了许久的狼。
林晓不认识他,但这家伙却像是关注了她很久。
他爬上桌子时,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低声嘀咕了句:“小婊子,总算轮到我了。”
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骑在林晓身上,粗糙的大手按住她的腰,肉棒硬邦邦地顶进去,开始用力操起来。
腰身晃得像是打桩机,每一下都沉重而狠辣,撞得桌子吱吱作响,发出低沉的“砰砰”
声。
他一边操一边辱骂,声音粗得像是破锣:“贱货,装啥清纯?老子看你打游戏就想干你了,现在还不是给老子操?”
他喘着粗气,手抓着她的胸狠狠揉了几下,像是捏面团,眼珠子瞪得像是充了血,满脸的下流和得意。
……
第十一个男人是个瘦高个子,年纪约莫四十出头,皮肤黝黑得像是常年在外晒出来的,脸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像刀刻出来的一样。
他头发半秃,只剩头顶几撮稀疏的灰发,像是被风吹乱的草丛,眼窝深陷,眼珠子却亮得像是藏着火。
他穿着一件旧得发黄的衬衫,袖口磨得起了毛边,裤子是条破旧的工装裤,膝盖处还沾着点泥巴。
他嘴角挂着点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嘴里一股淡淡的烟草味,眼神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像是在打量一件熟稔的物件。
这是老胡当年介绍来的客人之一,林晓服务过他几次。
那时候他总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掏钱时慢悠悠地数,干完活还喜欢聊两句天。
这次他排在第十一个,爬上桌子时没像前面那些人那样猴急,而是慢条斯理地骑在林晓身上,低声嘀咕了句:“小丫头,还是这么嫩。”
他不像其他人那样粗暴,手指在她胸上轻轻揉了揉,像是摸一件宝贝,肉棒慢慢顶进去,开始抽插,速度不快,像是在享受她的肉体。
他喘着气,低哼了几声,手在她腰上摩挲,眼珠子眯着,满脸餍足。
……
第二十七个男人是个壮实的中年汉子,身形像是常年干体力活练出来的,肩膀宽得像是堵墙,胳膊上肌肉鼓鼓的,像是塞满了石头。
他脸上横肉堆着,鼻梁塌得像是被打过一拳,眼角挂着几道疤痕,像刀刻出来的,透着股凶狠劲儿。
他头发短得像是刚剃过,鬓角有点灰白,胡子拉碴得像是几天没刮,嘴里叼着根烟,烟雾随着喘气喷出来。
他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黑色T恤,胸口印着个模糊的图案,裤子半褪到膝盖,露出两条毛乎乎的粗腿,像是两根树桩。
林晓总觉得他有些眼熟,脑子里迷雾般闪过几帧画面,然后想起来——这是那天轮奸她的人之一。
那晚他站在人群里,骂骂咧咧地挤上来,干完还拍了拍她的大腿,像是在炫耀什么。
这次他爬上桌子,瞅了眼林晓的下身,皱着眉骂道:“操,这婊子下面一塌糊涂,脏得跟泥坑似的!”
他啐了口痰在地上,烟头扔在一旁,手却还是抓着她的腿分开,肉棒硬邦邦地插进来,开始用力操干。
他腰身晃得像是打桩机,每一下都沉重而狠辣,撞得桌子吱吱作响,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贱货,都松成这样了,还得老子来收拾!”
他喘着粗气,手在她胸上狠狠捏了几下,眼珠子瞪得像是充了血,满脸的不屑和兴奋。
……
第四十二个男人是个瘦高个子,年纪约莫四十出头,皮肤黝黑得像是常年晒出来的,脸上刻着几道深深的皱纹,像刀刻出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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