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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下意识点头:嗯,这个家中是教过她的!
见太子对她好声好气,王氏心里就不太委屈了。
而且她也想起,她母亲仿佛也是一直没能完全掌家的,哪怕祖母病着,母亲也要常去回禀家事,长辈的话大过天。
于是她点头接受了这个结果。
李治见她终于点头,就起身准备走,却又被王氏叫住,殷切道:“那,殿下,不管宫务,我也得管点别的吧?我是太子妃,总不能天天坐着,什么都不做啊。”
李治还真挺想她坐着不动的,但也知道不现实,想了想:“我听乳母说,太子妃记性甚佳,才入宫一月,就能把宫正司的各种戒律背的滚瓜烂熟了?”
“我新入东宫,宫人的数目较之原来添了一倍有余。
原来几个用熟了的管事人,都有些吃力,不如太子妃来管一管这东宫的宫人,不必他们为人多灵巧,只要都守着规矩别出错就行。”
李治如今用的,还都是从前做晋王时的旧人。
王氏闻言顿时高兴起来,把换陈设的事儿忘到了九霄云外,起身告退,还不忘说一句:“好,我原就觉得,殿下为人实在太宽柔了些,这宫里好些宫人都不怕殿下,经常偷懒耍滑,既然殿下许我管,那我就要给这东宫里立点规矩!”
李治见她立刻斗志昂扬地出去,心情颇为复杂:有点羡慕,有些无奈,有些怅然。
最后凝成一种清晰的孤单的认知:未来长路漫漫,必有波折,然而他的太子妃,并不是他的风雨同路人。
*
终于暂时把太子妃放到框里安置好,李治也很是松了一口气。
他这才有心情叫小山:“把今日要看的公文都搬来给我看吧。”
自从他入了东宫后,每日送到他这里的公文、礼单、名刺多了许多。
当然,不是什么公文都能到他跟前。
投往东宫名刺,会有专门的书令帮着接收和分理,还有录事官一一记下来,以备后查。
比当时做晋王的时候严格许多。
只这一事,李治就觉得有种时时刻刻被人盯着的不适感——与朝臣的来往,都在人眼皮底下。
好在李治的社交关系简单,走的最近的重臣长孙无忌、李勣还都是皇帝钦点了要他多亲近的。
以后他也决定完全跟着父皇的步伐走。
小山拿过来两个大盒,里头分了七八格,都装着厚度颇丰的名刺、公文和信函。
李治:还没看就累了。
他深吸了口气,准备开始忙碌琐碎的一天。
李治一一看过去,很快发现了两封熟人的信函:一份来自崔朝,一份来自姜沃。
李治先看到的崔朝的,拆了一看就露出点笑容来:阿朝之前过来了一趟,说起要帮姜太史丞管宫外产业之事,现在送信来是已经办妥了。
也好,到底是姜太史丞父母的遗业,都变卖了可惜,但若不变卖,将来被有人拿来做文章,也是一桩麻烦事,都交给阿朝就好了。
然后又看到了姜沃的信函。
没拆封前,李治原以为姜太史丞也是与他说这件事的。
谁知拆开一看,里面说的居然是女医事:孙神医处,苦于没有一个颇通文字,又懂一点浅显医术的妇人,来传帮带新的女医。
姜太史丞想到了从前太子的乳母遂安夫人,就问起夫人是否愿意跟着孙神医学《妇人方》,遂安夫人已然同意,想请太子帮着与陛下说一声,允遂安夫人出宫。
完全出乎李治意料的一事,但却让他觉得是神来一笔!
他近来也为遂安夫人悬心来着。
李承乾去黔州,并不肯让乳娘遂安夫人同行——何苦来着,乳娘在宫里呆了大半辈子,不必再跟自己背井离乡去流放。
于是李承乾走的时候,把妻儿和乳母都一并拜托给幼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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