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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一抬姚既云的位子,还真是及时,可姚既云也只能到妃位了,说到底没有个一男半女在身边,面对易桂华还是差了一大截了。
皇帝既然对她也有情,若姚既云能顺利生下个孩子,就能再跨一个位分,和易桂华平起平坐了。
接下来的剧本就可以定好了:如何帮助深情宠妃上位!
“走吧小川,咱们邀功去。”
穆晏清兴致勃勃地起身,“御花园的芙蓉池最近正是最美的时候,姚妃每日这个时候都会在那里练舞。”
穆晏清早就听说姚既云的舞如惊鸿之姿,今天就有机会去欣赏一番——前提是姚既云没有把她生吞活剥了。
照近几次交手看来,应该不会出现这样情况。
才走近了芙蓉池,两人就听到了动听的丝竹之声,伴着一丝长袖舞动的声音。
穆晏清听着这样古色古香的乐声,心里暗自赞叹,不愧是才女,连配乐都这么古色古香,极具韵味。
她走近水边望去,只见池中央的水榭上,姚既云正伴着乐声轻盈起舞,水袖环着窈窕身姿纷飞。
周围环着满池绽放的莲花与绿荷,更显得姚既云犹如立于花间的仙子,飘逸出尘,只能在盛夏的午后惊鸿一瞥。
穆晏清让顾甯川不必跟上来,独自走向水榭,边走边佩服,姚既云如此形神具备的风姿,得啃多少菜叶子才行?
弦凝在一旁小声提醒了一句,姚既云一开始还将信将疑地停下来,回身一看,刚才沉浸在舞曲中的一丝愁容登时烟消云散。
穆晏清迎着那股熟悉的冷傲走上前,“嫔妾给姚妃娘娘请安。”
姚既云却没有如往常一样一见了就为难她,低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水袖,说:“起来吧。”
穆晏清还惊奇了一瞬,本还预备着保持一下行礼的姿态。
她调整好情绪,真诚地夸道:“一直听闻娘娘的舞姿如天人下凡,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是嫔妾有眼福了。”
姚既云显然很受用这一套夸奖,唇边扬着一丝得意,说:“本宫知道你口齿伶俐,不必说这些好话来奉承本宫。
你大可以去找皇后娘娘说去,不必来到本宫面前显摆这些功夫,扰了本宫的兴致。”
她没有三两句就把人撵走,可见今天心情还是不错的。
穆晏清心里松了松,又屈膝行了礼,目光真挚,说:“嫔妾所言句句属实,岂敢在娘娘面前卖弄。
不过,待娘娘晋封之后,只怕真如娘娘所言,急着奉承之人就真的多了。”
姚既云疑惑了一瞬,满不在意地冷笑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晋封的人是易妃,你怕是奉承错了。”
“娘娘,嫔妾并非奉承,也没有找错人。
皇上和皇后娘娘体恤您尽心伺候,正要赐予娘娘一个封号,以示嘉奖呢。”
“别以为你昨日在景仁宫帮本宫说了几句,就可以跑来这里信口胡诌。
穆答应向来聪明,怎么如此有恃无恐的话也敢胡乱说出口?本宫告诉你,即使昨日在景仁宫没有人出声,本宫也绝不会在易妃面前示弱。
贵妃之位还没封,她凭什么如此高人一等?”
显然,姚既云仍是不觉得昨日的顶撞有什么问题。
穆晏清理解她的傲气从何而来,却也惋惜这样的心性真的没法做易桂华的对手。
她神色自若地起身靠近了些,一副真心实意投诚的姿态,低声道:“娘娘,在嫔妾心里您自然从不输易妃半分,所以嫔妾就斗胆,仗着能和皇后娘娘说几句,让皇后娘娘记着,宫里还有您这样尽心尽力又不求封赏的妃子。
嫔妾这么做不是为了自己,全是为了娘娘着想。
以娘娘如此才华,来日若能诞下一儿半女,和易妃平起平坐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姚既云似乎在认真思索穆晏清的话,迟疑了一会儿,说:“本宫凭什么相信你突如其来的好意?”
她的不信任来于李煜玄那个渣男的计谋,穆晏清知道,她若想让姚既云放下介怀,跳过那件事是最不可取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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