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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俄切你是不是害怕啊,你害怕那我不讲了。
我说我不怕,你接着讲吧。
过了好一段时间,有人在美人山对面那条河的岸边发现了一具水牛的尸体,那水牛的肚子鼓得特别特别大,大家都不敢靠近,怕牛肚子随时爆炸,有个胆大的人跑去看了,说牛肚子有剖开又缝上的痕迹,而且缝牛肚子的线是彩色的,最重要的是,在某个线与线的间隔处,这时候文举突然抓住我右手的食指,吓得我一哆嗦,他继续说,有一根小孩子的手指从里边探出来……
“那里边……有人。”
伊生死得很惨。
他被挖去了双眼,四肢也被砍断,然后又被五彩的绣线重新缝在了身体正面,小腿也被砍了一截,也就是说,他的四条“腿”
变得等长,看起来就像人的脑袋,牲畜的身体。
回去的那条路格外的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象力太过丰富,总是忍不住在脑海里浮现起那个凸眼睛方脸男人的样子,还有伊生的尸体从牛肚子里取出来的场面……
我感觉其他人越走越快,而且好像少了几个人。
他们步子迈得比我大,有时我得小跑几步才能跟上他们。
我的心很慌。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湿漉漉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糊在我两只眼睛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尖叫了一声,旁边院子里的狗也被我吓得乱叫,我真是感觉我差点就要吓尿裤子了!
水珠在我的睫毛上乱颤,当我鼓起勇气睁开眼睛时,我发现我哥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和我表哥在那里幸灾乐祸地狂笑,说你胆子这么小啊!
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害怕吗!
我真的特别烦他这样,好像他总是为了彰显自己已经长大成人,属于大孩子的圈子,赶紧和我这种听完鬼故事晚上不敢上厕所的小屁孩撇清关系。
四面八方都是大孩子们的笑声,而我却只能独自消化心中阴冷潮湿的恐惧。
浓烟熏得我头疼,我借口去撒尿,来到溪边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打算扎一针。
今天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我感到无比煎熬,我不得不加大了剂量。
我从不考虑明天,也绝不为过去悔恨,我觉得我的生命只剩当下,所以我逐渐找到了自己的人生哲学:当你对未来感到焦虑的时候,就先扎一针吧!
我一边把袖子撸起来,一边扭过头警觉地望着不远处的大火,刚把液体推进去,我就感受到那股震撼的燥热,比刚才站在火化坑边还要强烈。
所有的静默都开始沸腾,水火在浑浊的天地间交融,我感到自己失去了所有重量,灵与肉都一起飞到了外太空去。
山脉在呼吸,河流在颤动,视觉的残留就好像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坐在马背上。
耳边不断传来族人的哭喊和给亡灵指路的经词,让我感觉自己做了一个金银镶边的远古的梦,灿烂却模糊,多少个被火塘照亮的夜晚都如今天这样温暖明亮。
山谷间硬朗的风想要击穿我,我却感受不到任何寒意。
使用一种臭名昭著的灵丹妙药,误打误撞地打开另一个世界的钥匙,雪族十二子在彼岸召唤,我闻到漫山遍野的阿片味道。
泉水响叮当,把我的思绪敲打地七零八碎。
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蹲在小溪边洗了把脸。
我低头看着溪流里自己的倒影,头上黑色的英雄结像一条蜿蜒的蛇,水流拍打岸边的石头,透明的水花四溅,我的皮肤笼罩在潮湿的水汽中。
今天的尔古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只可惜这一针他无福消受了。
不知道他在另一边,会不会得到毒品的庇佑。
我没有及时回去,只是一直看着远处的家人,溪流边的葬礼把空气分割成两种质感,远山和云朵在火焰的灸烤下扭曲变形,这场面怪异又梦幻。
直到我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俄切!
快醒醒!
别睡了!”
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我哥。
我懒洋洋地回应他:“怎么了啊?”
每到这个季节,山谷里总是弥漫着棉花般的雾,有时候别人喊你,只能看到一块重色的影绰绰的阴霾,辨不得面容。
那是1998年,我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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