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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宛关上了门。
球球要跑到沙发那儿,辛宛把它捞抱到笼子里,“球球先自个儿待会儿,乖哈。”
又跑到沙发一侧。
他确定宋珩是喝酒了,醉酒的神态很明显。
目光松散,不知道在看向那里,说他在看电视可以,说他在看茶几上的橘子也可以。
辛宛小声问:“哥,怎么喝了这么多啊?”
宋珩呼吸间有酒气,不难闻,辛宛喜欢,他想离得近点,于是把耳朵凑过去,听见他哑着声音,说:“头疼。”
这时候该煮醒酒汤——但辛宛不会做饭,也不会做醒酒汤。
刚想去拿手机查下做法,手腕忽的给拽住了,宋珩似乎喝醉酒后变得幼稚,半眯着眼,“别走。”
辛宛愣了下,就像宋珩从来不会拒绝他的请求一样,他也没办法拒绝宋珩,只能呆在原地,忽的想出了法儿,绕到了沙发前右侧,小心翼翼不碰到他的腿,说:“要不我给你按下头吧。”
对于按摩,辛宛并没有什么经验,只是笨拙地把大拇指指腹贴在太阳穴那儿,其余手指贴着头皮,力度轻柔地按。
这个姿势需要他前倾上半身,实在累人,手臂发酸。
辛宛认真地给他按着,手法笨拙,一时周围安静,只剩呼吸声。
不知道按了多久,宋珩偏过了头,像小孩子似的抱怨,“这儿不舒服。”
领带是黑色的,手指修长,毫无章法地扯了下领带,颜色对比鲜明。
辛宛忙去给他解领带,指节偶尔碰到脖颈的皮肤,那根黑色的领带淌在他手心,费了半天劲才解下来。
“这样不勒了吧?”
辛宛话音还没落,腰身忽然传来力度,他摔在了宋珩身上,是坐在腿上的暧昧姿势,手里的领带流到地面,隐没在阴影中。
宋珩的脸埋在他肩窝,轻嗅了下,在感受他,体温贴得那么近,辛宛呼吸屏住了,莫名觉得干渴,像是他饮了酒,几乎是颤抖着开口,:“哥……”
“宝宝。”
辛宛茫然地看向他,如置梦中,浑身僵硬。
宋珩松开了腰身,那双眼睛直视着他,温柔水一样,盛不下,堪堪要满溢出来,指腹按压在辛宛水红的嘴唇上,摩挲,轻声叫他:“宝宝……”
又将手指穿进松软的发间,宋珩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因为这儿剧情连起来比较好,所以明天继续。
他们两个,总归有一个疯了。
宋珩看着他的眼睛,细致地吻他,酒的味道如有实质,浓稠地淹没过他们,牙齿是硬的,但嘴唇是软的、热的,舌尖也是。
心脏要跳出来了,浑身血液在加速流动,喘息都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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