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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珩的手撩开了毛衣的下摆,按在了他的左心口处,掌心贴着两枚字母文身,“还是你自私,太自以为是了。”
他死死盯着辛宛的眼睛:“我不需要你这么为我考虑。”
他们又去接吻,房间里明明没有开暖气,身体的每寸却都是沸腾的,是烫的,要把身体烫化的热度,连同手心的汗,又带来一种溺水般的窒息感。
眼泪也沾湿在他的脸颊,像是他们共同流的泪,床弄得吱呀地响,劣质的床。
辛宛很清楚会发生什么,但他自始至终没有想过拒绝,他愿意做祭品,愿意服从。
很轻的敲门声传来,辛宛听见时已经敲过了三声,门外传来男人的声音:“沙县小吃,您的外送到了。”
宋珩松开了他,盯着他看了好久,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脸上,又伸手拨开弄到他眼角的头发,低声说:“我去开门。”
身上的温度暂时消失了,辛宛怔怔地看他的背影,拉开门,取到晚餐,整个过程也不过十来秒钟,门又关掉,他爬起跪坐在床上,嘴唇咬破了,皎白的脖颈有软红的痕迹,目光紧随着他。
“饿了吗?”
宋珩把塑料袋随手放到了桌面上,打翻了空纸杯,“我们可以吃饭。”
辛宛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眼睛,声音很轻:“我们关灯吧。”
话语赤裸直白,带着央求的诚实,说:“哥,你来干我,好不好?”
?
空纸杯在木桌上滚了三圈,掉落在地面上,只留了一盏床头灯,窗帘拉上了,视野里什么都看不到,是漆黑的,除了温度什么也不需要,辛宛跨坐在他的腿上,捧着他的脸接吻,这次很温和,他想离得更近些,如果能黏连在一起最好不过,但做不到。
宋珩一直抚摸他的胸口,抚摸着文身的地方,借着昏黄的灯光能看清,嘴唇贴在那里吻:“什么时候文的?”
“一零年九月份的时候,我去学校外面的小巷子里找到的地方。”
“疼吗?”
“不疼。”
“花了多少钱?”
“不记得了,”
好像整个人都软化下来,辛宛攥紧了他的衣角,“好像是一百二……老板给我抹了零头。”
(……)
【裤子也脱掉了,扔在了纸杯上,辛宛难以克制地觉得窘迫,脚趾蜷缩着。
翠丽宾馆床头柜上放着三盒杜蕾斯的避孕套,是镭射蓝色的,一盒里面有十六只,宋珩拿出了一只,手在抚摸他的腰,揉着小小的腰窝,又朝下伸,包着浑圆的臀肉揉捏,声音靠着他的耳朵:“腿张开。”
辛宛皮肤都是热的,泛着粉,似乎在发烧,甚至眼睛都不敢直视,但没有躲避,他听见宋珩用牙齿咬开避孕套的声音,润滑油倒在了手心里,又顺着他腿间淋下去,冰凉的触感让辛宛哆嗦了下,下意识地并拢腿,连带着夹紧了他的手,感受到他凸起的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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