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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滇作为此次科举的监考官之一,自然是早早地将题目透露给了他,可钟宥齐水平终究有限,而柳滇本人沉吟官场几十载,早已经将过去学过的四书五经忘了个七七八八。
因此,即便柳滇找了好些个人写了一篇文章出来,提前让钟宥齐一字不落的背诵了下来,可却依旧担心宋昀写的文章会比钟宥齐的更好。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污蔑钟宥齐科举舞弊,彻底将他斩杀在萌芽里。
这些官兵们都是老手,深谙杖刑的手法。
有的时候,几十板子打下去,表面上看起来也不过是受了轻伤,甚至连皮都破不了多少,可行刑完用不了多久,这人便会因为伤口溃烂而亡。
而有的时候板子落下去,整个大腿连带着臀部全部都是鲜血淋漓,看得人头皮发麻,但实际上受伤并不严重,只需要短短休养几日便好。
于是,行刑的人才刚刚一板子落下去,沈听肆就派了一人从贡院内部走了出来,在那人身边耳语一番后,落在宋昀身上的板子力道立马就变了。
在原本的剧情里,宋昀因着这顿板子,下半身彻底瘫痪,就连如厕都需要人帮忙。
这一次,再也不必过的那般屈辱。
——
果不其然,没有了宋昀,钟宥齐的文章备受夸赞,毫无意外的成为了会元。
只要他在殿试过程中表现良好,没有太大的差错,这一甲的三个名额当中,定有一个会属于他。
但钟宥齐不知道的事,他既然能够陷害宋昀科举舞弊,沈听肆自然也是能够将这个法子用到他的身上。
昌平二十六年,三月二十七。
雨霁风光,春分天气。
众多身着长衫头戴纶巾的书生们,排着队静静的侯在午门外。
直到空中三声鞭响,一道尖锐的声音响彻云霄。
“众学子,进——”
书生们迈着整齐的步伐,缓缓踏进了大殿里。
随后在内侍的安排下,各自落座在自己的位置上。
皇帝兴致缺缺的看着这一幕,脑袋一点一点的都快要睡过去。
如果不是因为殿试的时候,皇帝必须要出现,他现在真的很想立刻就走人。
沈听肆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出大戏,身为主角的皇帝,又怎么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罢演?
于是,沈听肆起身走到皇帝身边,“陛下若是觉得无趣,不妨下去走动走动,想必在您的龙威之下,这些学子们定会紧张的不得了。”
有乐子可看,皇帝瞬间就不困了,兴致勃勃地起身走了下去。
果然像沈听肆说的那般,每当他停在某一个学子身边的时候,那个学子就会紧张万分,不仅身体忍不住的发抖,就连写出来的字迹都变得凌乱了。
皇帝越玩越觉得有意思,更加专注的去逗弄那些学子。
可忽然,皇帝顿住了脚步,脸色猛地一变。
他径直伸手抓起钟宥齐的卷子,就猛猛一脚踹了过去,“混账!
当着朕的面竟然还敢舞弊,谁给你的胆子?!”
皇帝最痛恨被人欺骗,如今钟宥齐被抓了个现行,他直接气的气喘吁吁,“来人!
把他给朕拖下去!
凌迟!”
钟宥齐完全被吓傻了,根本不知道这张纸是怎么跑到自己的头发里去的,他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我没有舞弊,陛下饶命,饶命啊!”
宋昀被打了板子后,还被抓到了诏狱里去,柳滇用宋昀的母亲的性命为威胁,让他将殿试的题目提前写了一份。
宋昀写下的文章自然是酣畅淋漓,比之柳滇找的几个橘子凑出来的还要好的多,因此钟宥齐就将这份答案背了下来。
钟宥齐不明白,他把答案刻到了脑子里,皇帝是怎么发现的?
他不知道的是,在柳滇派的人离开诏狱后,沈听肆又让宋昀将那份答案再写了一遍。
随即沈听肆将其藤抄写好,拿给了皇帝看,还美其名曰是自己写的,想要和这些新晋的举子们比上一比,看看究竟是他这个曾经的状元郎厉害,还是现在的举子们更胜一筹。
皇帝早就看过这份答卷,如今在殿试的现场再一次看到,怎么可能会不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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