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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声响,打断他的话,夏炎也被吓了一跳,低头去看,原来是他手里的项链撞到杯子,杯沿被剐蹭出一小块豁口。
夏炎摩挲指腹,不知道项链是怎么飞出去的,但幸好、幸好,没能让陆周瑜把话说完——他是想说分手,应该是吧。
怎么可以?
怎么可能?
绕到桌子的另一边,夏炎弯腰捡起项链,看也不看地塞回兜里。
起身的时候有些踉跄,陆周瑜伸手扶他。
“你就当我没问吧,”
夏炎把胳膊从他手中抽出,“我先走了。”
“夏炎。”
陆周瑜握住他的手肘,也用身体挡住他的路,却不说话。
夏炎站在原地,一手被他钳制,另一手握紧椅背,目光无处安放,就低头看影子。
太阳已经完全升起,透过窗户直直地投射-进来,在地上拖曳出两条平行的影子。
影子与影子当中,是木色地板,是空气中舞动的浮尘,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裂。
陆周瑜还是不说话,也不让开,不知道是在措辞解释,还是……想再次说分手。
后者令夏炎不敢触碰,想法稍一冒头,便恐慌万分。
同时开始后悔,后悔非要问个明白,后悔故意搬出沈齐,甚至后悔记得项链装在右边兜里。
“今天天气真好,”
他转过头,挂上笑,转移话题,“现在从客厅往外看,肯定能看到美术馆了。”
“去看看吧?”
陆周瑜却依旧不为所动,用很慢的,充满试探性的语气问:“你还想试多久?”
“什么意思?”
“如果你喜欢上别人的话,我可以跟你——”
“我去喜欢谁?我还能喜欢谁?!”
夏炎扬声打断他,明明站着不动,却突然觉得万分疲惫。
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但这一次,他发现他并不能很好地像之前一样,将它归进心中蒙满尘的那个角落。
甚至可能因为超出负荷,此前存储的种种愤怒、失望、无力及委屈,都正向外飘溢,在他身体里无头绪地冲撞,亟待一个发泄口。
“你难道感受不到吗?”
夏炎眨了一下干涩的眼,“我有多喜欢你你一点都感受不到吗?”
“我们再见面之后,我每一次跟你说话,都忍不住想起以前,很多事我都以为已经忘了,但是没有。
我想问你还记不记得,又不敢问,怕你不记得。”
“后来一起工作,我又总是想,你这次什么时候走,走多久,走了还回来吗,回来还能见面吗?可我没有立场问。”
“你答应跟我试试,像做梦一样,我真的很开心,干什么都很开心……”
说到一半,夏炎低下头,戛然而止。
他本来还想细数他们之间的种种,但又觉得悲哀,好像自始至终都是他在自我感动。
抓过桌上的陶瓷杯,大口灌了小半杯水,声音反而更滞涩了,“算了,说这些没意义,反正你不在乎。”
“……我没有不在乎。”
陆周瑜像是被他的一大段话砸晕了,目光楞楞的,甚至有些难以置信。
这副神态,让夏炎觉得自己是一只无理取闹的猴子,上蹿下跳,捶胸顿足,企图用丑态博人眼球,博人同情,博人喜爱。
他自嘲地笑笑,“在乎的话——你知道听说你回英国,我打你电话不通,微信不回,人间蒸发一样,而且不认识你任何朋友、家人,那时候有多没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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