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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呈瑞忙完了手里的活儿顺手搂住闻月白的腰,闻月白比他略高三厘米,只需稍稍抬头就能亲到闻月白的唇。
“不高兴,也不想跟我说?”
“嗯……”
黎呈瑞抱住他,妄图用清香的吻驱散闻月白心中不快。
两人边接吻边倒在沙发上,闻月白的手撑在身后,安静地瞧黎呈瑞剥掉他的衣服。
黎呈瑞的手比之前光滑了些,摸着不再让人心痒,可闻月白又不喜欢了,他宁愿黎呈瑞还是那么沧桑。
他撇开黎呈瑞的手,讨厌的人,讨厌的黎呈瑞,就知道蛊惑他,“不要摸我。”
黎呈瑞的动作一顿,没跟他计较,这声拒绝跟猫叫似的,毫无杀伤力,他放肆地摸、肆意地捏,甚至俯身低头亲吻。
手指擦过闻月白的身体,摸过他皮肤上不甚平滑的每一寸。
闻月白身上有很多早已淡化的伤痕,即使那些痕迹和肤色相差无几,被触碰时,身下的人仍然会颤抖。
他不知道闻月白为何难过,花香淡得只剩苦味,他不想看他枯萎,用尽全力想要让他高兴一点。
客厅里氛围火热,不知是谁的喘息声漏到门外,黎呈瑞猛然听到门口有人停住了脚步,应当是安保人员前来巡夜,他亲住闻月白的嘴巴,将他们的声音封死在口齿之间。
客厅里,沙发吱呀吱呀地响,而闻月白什么都听不见,噪音也好,黎呈瑞偶尔让他轻点咬人的话也罢,都不必听。
他们纠缠、痴迷,从沙发到地毯,从地毯到桌上,谁都不在易感期,谁都比易感期更疯。
alpha的信息素刺穿了两人,将专属的烙印刻入彼此的血脉,喘息、呼气之间都彰显着占有。
屋外时不时传来脚步声,有人扫起落叶银杏,沙沙的声音让人格外紧张,只有闻月白毫无顾忌,尖利的牙刺穿黎呈瑞的腺体,黎呈瑞看向身后的人,却被对方按回地上,鲜红的血液顺着下巴滴在地毯上。
“不要看我。”
黎呈瑞轻笑一声,真是很任性呢。
可浑身反骨的人学不会听话,时常没有眼力见的笨蛋迎难而上,黎呈瑞按住他的肩膀,热烈的吻再次落下,身位调转。
……
……
……
事后,两人窝在沙发上喘气,整个房子都充满了茶树花香,同性相斥的两个人头痛欲裂,却抱紧了不肯撒手。
黎呈瑞摸摸闻月白的手背,“高兴了吗?”
闻月白依旧沉默不语,黎呈瑞故意往下揣了一把,“不高兴就再来一次。”
“……”
闻月白望着他的嘴型,很是受屈,他不擅长跟别人讨价还价,“好些了。”
黎呈瑞穿好衣服,随手摸了个苹果,站在控制面板前调高循环系统的等级,“好熏人啊……”
闻月白瞧瞧满地狼藉,两眼一闭起身就走。
“哎?闻月白?你去哪儿?闻月白!
闻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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