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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王参军赞道:“有此枕伴,庸脂俗粉,都是嚼蜡,难怪朱兄弟舍不得。”
席间人纷纷赞叹,李大人打趣道:“未见真容,小兄弟,转过来看看?”
拓跋锋轻轻扳着云起那脸,转向灯光,让众人看个真切。
数人齐齐抽了口气,云起脸色显白,眼上蒙着黑巾,清秀脸庞在灯光下略现潮红,当真是极美的少年。
“只可惜有目疾……”
王参军唏嘘道。
拓跋锋淡淡道:“就算容毁身残,爷也得仔细疼着,一双眼,有何打紧?”
李大人疑心仍未打消,忽道:“光看那唇,那鼻,怎与徐王妃似得很?”
拓跋锋哑然,众宾客评头论足,李大人又蹙眉道:“听闻朝中还有一名钦差,乃是皇孙御犬,正是王妃最小的弟弟……”
拓跋锋嘲道:“若真是锦衣卫,怎会如此百依百顺,扮作小厮入青楼?”
李大人正要再说什么,拓跋锋已伸指到云起领口轻扯,拈了绣带拉开,云起别过脸,埋在拓跋锋胸膛前,微微喘息。
拓跋锋一手环着云起的腰,扣着云起后领下扯,将外袍连着里衣拉了下来。
“唔……”
云起发出一声低吟,继而被拓跋锋放在软垫上。
这一下所有人疑虑顿消,谁敢把王爷小舅子按倒便奸?不可能是锦衣卫了。
拓跋锋云起那对一开头,小倌们纷纷不依,各自软似无骨,便朝大爷们怀里钻去,一时间花厅内春色满溢,翻红拂绿,酒几后一对两对,都亲吻起来。
拓跋锋压着云起,便吻了下来,这野兽般的吻令云起险些岔了气,只道虚应着光景,不料拓跋锋却是假戏真做,吻得云起一身发热,又探手扯下自己那身侍卫服,露出健硕肩背,胸膛,如同一只健美的猎豹,再次吻下。
云起探手去推,推到拓跋锋光裸的胸口,登时满脸通红,缩回了手,手指瞬间被拓跋锋扣住,按在地上,拓跋锋沿着云起脖颈一路下吻,云起咬牙道:“慢……”
拓跋锋抬头,亲了亲云起耳朵,漠然道:“酒里有春药。”
酒席中旁的人俱已衣裳凌乱,气喘吁吁,不料云起这对放得更开,小倌们一面娇笑,一面好奇打量拓跋锋。
拓跋锋健壮的肩头现在酒案上,小倌们看得直了眼,倏然云起一手挣出,按在木几上,又被拓跋锋反手抓了下去。
云起急促喘息,放浪声音登时令众人面红耳赤,拓跋锋两手已解开外袍,探到云起身下,戳了进去。
“啊……”
云起难堪地喊道。
云起低声道:“你要……你,不能在此处……”
拓跋锋探手到席下捞来一物,云起只觉冰凉触感顺着腿根蔓延到股间,登时恐惧地绷紧了手臂。
拓跋锋沉默地吻着云起嘴唇,将那冰凉之物顺着云起后庭塞了进去。
那是一根精心雕磨而成的男子玉茎,云起曾在春兰处见过这玩意儿,嫖客召妓时,这玉茎便摆放在酒案之下,不想却被拓跋锋摸到。
此刻要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只觉十数双眼睛尽数盯着自己与拓跋锋二人,不由得羞愧难当,满脸通红,反手抱着拓跋锋脖颈。
不料拓跋锋仍未满意,随手便推了酒案,翻起云起身下锦服,虚虚盖了半身。
这下众人被吸引住目光,各个血脉奋张,顾不得与怀里小倌亲热,一齐转头欣赏这活春宫。
云起被脱得赤条条的,只有半件袍子遮着,拓跋锋则一手将玉茎捅进深处,另一手抱着云起的腰,在其脖间,耳畔放肆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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