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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今晚这样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做法是戳到他脊梁了。
即便如此,应如晦也没想过会到这一步——应羡被捆着,他硬着,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此刻都乱了套了,他可以很轻易的把应羡摁倒在这面绿席上,台球骨碌碌硌得她尖叫,躲也躲不过,逃也逃不掉,但他不能,一个不能就把他钉在原地了。
怒气和性欲滚雪球一样,但他情绪并不高涨,上下温差如大火烹冰。
应如晦想到给他开门的男生,青春勃发的一头公畜,他们脑子里殊途同归的想着这档子事儿,不同的是,对方想归想,只要行为不逾矩,谁也不能把他怎么着,但应如晦身份在这儿,动心起念就是十恶不赦,没法用论迹不论心轻轻揭过。
不过应如晦的人性也只够他自厌这么一下,就当是为那些不该有的念想自罚三杯。
罚完了,他便将胯间那头昂然怒涨着的鸡巴放出来,这点连春宫都算不上的情色刺激就逼出它下贱的渴望,翘得和小腹之间只有一个逼狭的夹角。
除非有阳物崇拜,否则天底下哪有什么好看的鸡巴,应如晦的性器官也并不脱俗,他衣冠楚楚时还有个优美的人形,赤裸身体后就变了味道。
中学时被人背后指点说他小白脸之类的,应如晦也没什么反应,他那时参加了学校的冰球队,训练后免不了在公用浴室和一群男的赤诚相见,应如晦几次三番被人遮遮掩掩的盯着下体乱看,对方的表情五彩纷呈,一来二去,也没什么人好意思拿他的脸去笑话他了。
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欲怪兽被他抚摸着,胃口大开的的指向让它馋得流水的女孩,应如晦时缓时急的从根部撸到肿如鸡蛋的肉头,马眼渗出些清液,动起来滋滋作响。
他轻轻喘了口气,死死盯着应羡的脸,看她是否察觉了他在做什么,看了一会儿,他觉得应羡似乎是神游他方了,这无动于衷的始作俑者,两只小脚因为紧张勾在一起,脚背都绷直了,看得他想捞过来摁在鸡巴上,她赤脚晃荡半天,脚心一定凉透,他鸡巴够烫,可以好好将她捂热。
这种脱缰的下三路幻想比手好用太多。
他仰起头,喉结也沉甸甸一颗,升降梯一样上上下下,他抓起在应羡嘴里嚼过吮过又吐出来的那一把果核攥在手里,滚珠一样顺着阴茎筋络搓弄,又顶起一粒果核抠弄肉眼,轻微的痛楚刺激了他,应如晦难以自抑的喟叹一声,这不洁净,难平伏的欲望。
应羡原本气极,咬牙切齿的想着待会儿要给她爸一巴掌,想着想着又觉得应如晦行为怪异,是否是这段时间有什么异状,她耳朵也被领带蒙着,朦胧中听到一声深沉的叹息,应羡惊了,应如晦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人,她怎么就把他气成这样,又是铁腕暴力又是伤感叹气,不会是中年危机了?
她被放置在黑暗中,感觉已经挨了许久,手也不舒服,她爸又在发神经,应羡感觉自己特别孤苦可怜的一个小女孩,把自己想的十分幽怨,“爸爸,爸爸”
的叫了起来,希望能唤醒一丝父爱。
应如晦正过情关,被她这么不要命的颤声一喊,几欲到顶,他加快手中速度,应羡左一句我错了,右一句下次再也不敢,听得十分合他心意,她说了几句又住口,存心折磨他一样,应如晦喘了喘,“还有呢。”
应羡听见他下命令,翻个白眼,顺着他说下去,说只是想气气他,没想过要伤他心,又说她不该和异性太没分寸,以后一定注意,应如晦在她一声声不走心的忏悔中闷哼一声,精液夺路而逃,喷了三四股才渐渐止住,空气中淡淡烟味像铺垫好的一样掩盖住情欲味道。
应如晦慢慢擦着他满手白精,一边听着应羡颠三倒四重复那几句话,还能比这样更没分寸么。
他收拾停当,上前卸了应羡手上的皮带,两根雪白的腕子上红痕密布,被虐待了一样,他轻轻给她揉着,又去解她脑袋后面的的结,应羡被晾了几十分钟,闭了会儿眼才睁开,眼神光都不聚焦了,愣愣和他对视片刻,突然抽手朝他左脸挥去。
啪一声脆脆的响,她真使了劲儿的,手心热辣辣的疼。
被捆时预谋许久,这一耳光冲破了心理障碍,扇的无比趁手,长指甲在应如晦下巴刮了一下,迅速起了道红印子,看得她十分满足,做了多少小孩几辈子都不敢做的事。
应羡气顺了一半,看一眼她爸,又倒找了一半,这吃了巴掌的人看着比她还爽,一耳光把人笑脸扇出来,着魔了一样。
应如晦扳着她的红手心明知故问“疼不疼”
,又牵起她另外那只好手贴他右半边脸,“你再来一下,把两边弄对称点。”
把应羡气得,这贱样还不如跟她一对一格斗,她蹄子一撂冲应如晦腿上来了一脚,也不管踹在哪了,扔下句滚,落地飞快跑了。
电梯门映出她只穿着浴袍拖鞋的滑稽样子,等了一会儿,有个影子停在身后,她肩上一沉,应如晦的西装外套连同他身上的味儿一起罩住她,她的包被他捏在手里,另一只手提着她的长靴,还有她换下的衣服,管家一样体贴。
他最好没有落下什么,应羡扯扯领口,忍下了他的衣服和气味。
应如晦突然矮了下去,单膝跪在地上,这过山车一样的待遇,应羡身子都被他跪僵了,嘴上说:“现在跪?晚了。”
应如晦指指她的拖鞋,“你穿这个走不到车库。”
说完便握着她的脚踝往靴子里送,应羡平时能心安理得的被他伺候,此刻单纯凭借不想露怯的意志才没把腿收回来,她十分凛然的站着,等应如晦穿完左边,又去服务右边。
感觉他潮热的呼吸要在她的肉上凝成一层膜,长久的贴在那里。
最后,他仰着脸,平静的对她说好了,应羡本来已经在日久天长中消化了他那张惊人的面孔,被他用上目线一望,又有一种仿佛初见般的激荡。
应羡想,应如晦常年驭下,对女儿也情不自禁的巴掌甜枣轮着来,这人无敌了,她看了一会儿才踢踢他的鞋尖,“平身吧。”
电梯已经背着他们上下两趟了,再开门时,两个人八目相对,对面的镜子把一切照得清楚到难堪,应羡直面自己红红的脸,水汪汪的眼,眼神中的那点厉色被水光化开,调和成一种情趣般的半推半就,她看到应如晦也在看着镜子里的她,恼羞成怒,推了他一把,“别过来。”
应如晦配合的退后两步,看着她七八公分的鞋跟,说:“别走太快。”
这一句关爱十分情切,怄得应羡想再扇他一耳光,她独自进了电梯,隔着那道愈来愈窄的缝隙竖起中指,应如晦若无其事的抬抬胳膊和她再见。
看着服帖搭在他小臂上的白裙绿衣,她想起她的内裤也和这些衣服胡乱的脱在一起,被他细细的折叠抚平,应羡头脑轰然,一瞬间感觉站着都费劲儿,她定了定神,拍拍自己的脸说了两遍“没关系”
,心底也明白其实有关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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