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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险箱不大,一只手就可以托住。
张裕舒拿着它,盘腿坐了下来。
林惊昼下意识学他的动作,坐到地上才注意到书房的地毯也还是原来那一个。
林惊昼伸手摸了摸,触感依旧柔软,像是被人精心打理着的。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中间摆放着那个保险箱。
这是一个相当老式的保险箱,甚至还是四位密码锁。
林惊昼感觉自己酒醒了不少,他伸手撑脸,说:“你是不是把密码想的太复杂了?”
张裕舒不太高兴地讲:“莫名其妙给我留了一套房子,又莫名其妙藏了一个保险箱,密码也没写在遗嘱里,叫我怎么猜?”
林惊昼眼睛乱飘:“他肯定是觉得你肯定能猜到的。”
张裕舒抱起胳膊,不爽道:“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惊昼用手指点了点保险箱:“你不如想简单点。”
张裕舒立马说:“我没有想。”
林惊昼长长地“哦”
了一声:“那你现在想想。”
张裕舒表情有点嫌弃,他伸出手,按了四个0。
紧接着,保险箱就打开了。
林惊昼有点骄傲地说:“你看吧,我就说要想简单点。”
张裕舒脸都黑了。
林惊昼不懂张裕舒在不高兴什么,他晃了晃身体,又说:“看看里面有什么吧。”
张裕舒的表情更难看了,他从保险柜里掏出了两样东西,一个粉色的发夹,一个老式的八音盒。
“你确定这是林惊昼给我留的东西吗?”
张裕舒冷笑着说,“按照我对他的了解,这就是他随手放进去的东西,保险箱也是,随手塞在里面,转头就忘了。”
林惊昼一脑门的汗,他想解释,但又什么都不能说。
张裕舒捏着那个发夹看了看,表情有点讽刺。
“但他留了这个房子给你啊。”
林惊昼试图弥补。
张裕舒恶狠狠地盯着林惊昼看了一眼,然后目光转开:“我真是要谢谢他了,死了还能给我添堵,难道我很需要这个房子吗?”
林惊昼被他完全噎住,那个时候他和律师沟通遗嘱的事情,只有这套房子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的那些唱片收藏,半生的收集,那些零碎堆积着的,写满林惊昼名字的生活证据,只能留在这个房子里。
实际上,他就是如此自私的一个人,所以他才会这么不负责任地选择把房子留给张裕舒。
既然给了,张裕舒怎么处理都跟他无关,全部丢掉也好,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林惊昼有点难受,不是因为房子空了,而是因为张裕舒此刻的坏情绪。
就像动画片里会出现的血手,把他掐住,让他感到愧疚。
林惊昼深吸一口气,说:“八音盒呢?八音盒应该有什么特殊意义吧。”
张裕舒随手把八音盒丢在一旁:“有个屁,他连歌都没给我唱过。”
林惊昼想解释的话都冲到了喉咙口。
——可是你那个时候明明告诉过我,因为小时候被逼着练钢琴,所以讨厌和钢琴有关的一切,连歌都很少听。
幸好他没有彻底醉,这话他不能说,也不能问。
实际他和张裕舒的故事早就已经结尾,可惜他阴魂不散,死了还让前男友不痛快。
张裕舒把保险箱关上,他很烦躁地把密码重新打乱,有些泄气,又有些恨地说:“我宁愿永远不要打开这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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