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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惊昼说。
张裕舒被他逗笑,那些纷乱的情绪还没来得及缠上来,就被林惊昼这句没心没肺的吐槽打散。
“巧了,第一次看的时候我也这么想。”
张裕舒说。
“后来我大学选专业选了西班牙语,参加了字幕组的工作,帮忙翻译了几部西语片,一开始只是在微博上发一些批注和彩蛋,后来就开始写影评了,写得多了就有人看,就一直在写。”
林惊昼认真地注视他,说:“你真的很喜欢电影呢。”
张裕舒点了点头:“但现在不是了。”
他说这话时没什么表情波动,看起来像是真的不在乎,林惊昼没有读懂这是释然还是掩饰,于是他提议道:“以后我们也可以经常一起看看电影。”
但今天电影最后还是没有看完,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可能是林惊昼先伸手摘掉了张裕舒的眼镜,也可能是张裕舒先把手伸进林惊昼的睡衣里,反正电影放到结局的时候,他们正陷在沙发里亲吻彼此,四肢缠在一起。
这一次终于有套用,林惊昼仰面躺在那里,看着他笑:“这次不准不脱衣服上我。”
张裕舒把东西扔给他,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脸上带着不甚明显的笑意。
“你穿我的衬衫。”
张裕舒说。
林惊昼大大方方地接了,他用嘴叼着那块小方块,换上张裕舒的衬衫,但只扣上了一颗扣子。
他跪坐在沙发上,眼尾轻轻一挑,用夹烟的手势夹着tao,说:“小狗,过来,我给你戴上。”
电影开始自动重播,影像是流动的河,张裕舒注视着林惊昼身上的那些光影,缤纷错乱的线条,仿佛以前,他身上一个又一个的纹身。
从前张裕舒也没问过,但今天,在这个意乱情迷的时刻,他生出了浓重的探索欲。
他按着林惊昼的侧腰,那里曾经有一条金鱼,他说:“为什么有那么多纹身?”
林惊昼无助地吸着气,他有些难受地说:“忘了,其实好几个都没有意义。”
张裕舒觉得林惊昼又在对他隐瞒,但他这会儿心情很好,所以很宽容地亲了亲林惊昼的脸,说:“没关系,你可以慢慢回忆。”
电视屏幕又开始滚动片尾字幕,房间陷在一种不够透彻的黑暗中,张裕舒拥着林惊昼,他们的身体亲密无间地黏在一块儿,连光都透不过去。
“我想明天去把衣服还给林沚。”
林惊昼说。
“这么卖力讨好我,原来是为了林沚。”
张裕舒坏脾气地拉平嘴角。
林惊昼嗓子有点哑,笑着说:“因为林都和林玩。”
张裕舒无视他的冷笑话,说:“让安叔送你去。”
“下周要给孩子们办春天音乐会,你正好去把你的吉他拿回来用。”
张裕舒又说。
林惊昼眼睛都亮了,他捧住张裕舒的脸,响亮地在他嘴唇上吧唧亲了一口,信誓旦旦地说:“我很快会赚到一百万还你的。”
张裕舒揉了揉他的耳朵,说:“不用你还。”
张裕舒看着他,眼神幽幽暗暗,他说:“我不缺这点钱。”
他没给林惊昼争辩的空间,他握住了他的脚踝,很用力地掐着,一寸一寸地往上滑。
林惊昼感受到他小指上的那枚戒指,像一把钝钝的刀子,磨着他,带来痒和疼痛。
林惊昼仰着脸,呼吸逐渐急促,他断断续续地问:“戒指……戒指有什么含义吗?”
张裕舒面无表情地凑近他的脸,说:“有啊。”
林惊昼说不出话来,他伸手抓住张裕舒的小臂,有些急切地扯了扯。
张裕舒无视他的疑问,冷漠地说:“但我不打算告诉你。”
紧接着,他低下头,一口咬住了林惊昼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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