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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惊昼和张裕舒一起去场地,这次音乐会的观众除了爱兰康复中心的孩子们,还邀请了重庆另外三个福利机构。
在场的工作人员小部分是蜚声唱片的员工,剩下的都是网上招募的志愿者。
他们一到场地,就看到姜苑拿着两个手机,夹着一个对讲机,忙得焦头烂额。
张裕舒走过去,跟她说:“昨天就跟你讲了,不要一个人闷头做事,待会儿开场之后会有数不清的突发状况,你怎么忙得过来?”
张裕舒拿出自己的手机,摇了两个人过来,重新划分了职责,再次嘱咐姜苑:“现在开始,你只要管舞台和艺人接待的事,不要谁喊你都过去。”
姜苑乖乖点头,说:“谢谢张总。”
张裕舒又说:“实在解决不了的,给我打电话,拿我狐假虎威也可以。”
林惊昼笑着看他,等张裕舒走回来,他忍不住用胳膊肘碰碰他:“好帅啊,领导。”
张裕舒压着嘴角,说:“你可以去化妆了,今天节目组还要拍素材的。”
林惊昼跟他挥挥手,他第二个演,是太阳最好的时间段。
他和张裕舒申请了,这一次给孩子们演出,最后两首歌,他只用一把吉他。
场地里为孩子们设置了座椅,是五颜六色的小板凳,像是草地上长出的一朵一朵蘑菇。
张裕舒和宋绮年站在舞台侧面,在看林惊昼演出。
这一次林惊昼有足够的歌,孩子们最简单,听到音乐就会被吸引,并不在乎这首歌是否热门。
林惊昼正站在舞台上,引导着孩子们伸出双手,跟他一起挥舞。
“那是林的吉他?”
宋绮年微微眯起眼睛,有点不确定地问张裕舒。
张裕舒点了点头:“上次林忠明那个拍卖会,我拍下来的。”
“你送给他了?”
宋绮年有点惊讶。
“与其放在那里落灰,不如给合适的人。”
张裕舒云淡风轻地讲。
宋绮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现场的声音很杂乱,张裕舒声音不大,却显得格外清晰而笃定,“你放心,哪怕所有人都忘记了,我也不会忘记林惊昼的。”
宋绮年的视线还在台上,台上的年轻人这会儿正背着吉他,炫技一般地进行着一段吉他solo,他笑得明媚,身体跟着旋律摇摆,演到最后有些忘情,原地在舞台上旋转三百六十度,像八音盒里的跳舞小人。
宋绮年不可避免地想到林惊昼,她认识林惊昼那一年,他俩都相当年轻。
她创立蜚声唱片,只不过是酒桌上的一时兴起,就像她读大学的时候,和一帮朋友提议,要做一个音乐节,只请自己喜欢的乐队一样。
她有人脉,也有闲钱,音乐节办得很好,乐迷朋友问她什么时候再办第二届,宋绮年很潇洒地说,自己已经满意,这次就当是一次惊喜限定乌托邦。
后来她毕业,因为家里人从事音乐行业比较多,她也有兴趣,一开始做厂牌主理人,后来宋清给她投资,就有了蜚声唱片。
她签下林惊昼的时候,林惊昼二十四岁,比她小两岁,他很爱笑,又活泼又健谈。
宋绮年没什么领导的架子,自己本来就喜欢音乐,爱看现场,还爱喝酒。
林惊昼那会儿住得离她很近,两人经常晚上一起喝酒。
但林惊昼挺怪的,看起来特别自来熟,和谁都能打成一片,但其实和谁都没交心。
等到宋绮年都放心和他喝酒可以喝醉的时候,她对他的过去和生活还一无所知。
除了音乐,宋绮年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他的日子过得像个苦行僧,物欲很低,除了写歌演出,唯一的娱乐就是喝酒。
在宋绮年的追问下,她才知道,林惊昼还有个妹妹,在重庆。
妹妹是个唐氏儿,没办法一个人生活。
林惊昼跟她说,想多赚啥钱,这样家里的负担也能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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