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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斯,你在做什么?快下来。”
熟悉而严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尤利斯感觉到自己的腋下被一双有力的手抄起,他的双脚随之腾空,离开了那扇被餐叉支起细小缝隙的窗户。
“这么危险的事,以后不能再做了知道吗?”
菲诺国王小心翼翼地把尤利斯从摇晃的木桌上抱下来放到绒凳上,整理着他松松垮垮的睡衣,手指在他光着的左脚心挠了几下:
“衣服都没穿好,还丢了袜子,为什么这么慌张?”
尤利斯揉着眼睛,他的头被窗口的冷风吹得发僵,他好像刚从梦里醒来,又好像正在做着梦。
“父亲……”
尤利斯被老国王按在椅子上,厚实的裘皮披风随之裹紧他不住发抖的身体。
被温暖重新拥抱后,他总算想起了自己刚刚在做什么。
他有些遗憾地向那张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搬动的木桌看了一眼,接住菲诺国王递过来的袜子,套在自己已经被冻得冰凉的脚丫上:
“我听到了咔嚓咔嚓的声音,像是先生曾经形容过的,冰雪消融、万物生长的声音。
父亲,我已经六岁了,您说过,当我能够看见窗外的美景时,您就允许我到高塔外面去看看。”
尤利斯搓着自己有些僵硬的手指,捧住了老国王粗糙的脸,他扬起大大的笑容,就像每天对着镜子练习的那样甜美:
“我知道您想保护我,我可以把头发剪短,戴上帽子,捂住鼻子和嘴巴,偷偷从后门溜出去,没人看得见我的。
我只想……在春天来之前,摸一摸那个叫做雪的东西!”
尤利斯先是攥住了自己那已经长到肩膀的红发,把它梳到头顶,像马尾一样顶在头上,又晃了晃自己垂在空中的脚,努力地想要展现大腿上的肌肉。
但老国王只是在他圆嘟嘟的腿上轻轻掐了几把,他就立刻疼得连眼眶都湿了。
“塔外有吃人的野兽,他们看到你,下手可比我重多了。”
菲诺国王用拇指替他擦着涌出来的眼泪,用尤利斯最常听到的口吻哄他说,“再过几年,等你长到和我一样高,能够轻而易举拉开弓箭、折断铁剑,我一定会遵守诺言。”
“哦……”
尤利斯垂下头,闷闷地应了一声,但他很快又抬起头来,抱住了菲诺国王粗壮的腰。
尽管国王身上镶满了珍珠的金腰带硌得他有些疼。
“父亲,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他很快又恢复了欢快的语调。
奥东王国的政务繁重,他不希望父亲再为自己的事情心烦。
教他语言与文学的老师曾说,老国王只有每天在前往这座塔的时候,脚步才会稍微轻快一些。
那时尤利斯就决定了,只把自己最开心的事情讲给父亲听。
果然,菲诺国王听见他的这句话,也笑了起来:“哦?这次是仙女教母还是美梦仙子?”
仙女教母是尤利斯第一次换牙时,老师给他讲的民间传说;而美梦仙子则是尤利斯在听说父亲头痛失眠时,自己编出来的虚幻朋友。
尤利斯一听菲诺国王这个语气,就知道父亲又以为自己要讲故事了,但他这次把胸膛挺得高高的,十分得意地仰着脸:
“是真的朋友!
是位绅士哥哥,他比画像上的美神还要俊俏,他的眼睛……就像我想象中的大海一样温柔!”
“那么你是怎么认识这位绅士先生的?”
菲诺国王把尤利斯抱在怀里,揉着他柔软顺滑的红头发。
尤利斯感觉到一个温暖的吻落在他的额头,他被父亲浓密的胡须痒得哈哈直笑,也把嘴唇贴在老国王的脸上,响亮地吻他的脸颊:
“我在塔里探险的时候,发现了在地下室休息的绅士先生。”
“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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