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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楚耘和赵楚月这段禁忌的不伦关系,除了彼此之外,郑秋茗是唯一的知情者。
大二那年的春节,赵势开为了一家人能团圆,特意要求赵楚耘从大学寝室搬回来住几天,赵楚月也因为过年停下了一切工作,宅子里难得的热闹了起来。
那时兄妹两人早已厮混到了一起,平时因为各自工作上学聚少离多,难得的假期,赵楚月几乎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在自己房间里的。
她总是趁着赵势开和郑秋茗都休息了,再悄悄溜进赵楚耘的屋里,有时候等到太晚,赵楚耘都睡着了,她也要不依不饶地把人折腾起来,不到尽兴决不肯罢休。
父亲和继母就睡在楼上,而他却和他们的女儿,自己的妹妹,做着这样无耻下流的事,强烈的背德感和羞耻感让他敏感异常,几乎每一晚都是流着泪晕睡过去的。
除夕前的最后一个晚上,赵势开外出应酬没有回家,那一晚郑秋茗睡得很早,而赵楚月也因此格外放肆。
即使身为Beta,赵楚耘的身体也因为近来连续的侵犯变得柔软异常,赵楚月只是随便触碰几下,便习惯性地瘫软下来,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
第一个高潮来临的时候,赵楚耘痉挛着仰起头,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房间的门没有关好。
他吓了一大跳,忍不住收紧了内壁,赵楚月被他夹得闷哼一声,随即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他的脖颈。
“干嘛?”
她叼着他的后颈说道,“这就累了,才刚开始呢。”
“不是…啊…门……你等一等,门还没关好…啊……”
赵楚耘被顶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双手无力地推拒着。
“你怕被我妈发现?”
赵楚月笑了起来,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拉扯着坐起来,身体的重量压着他又向下吞吃进去一点,赵楚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马上死死捂住了嘴。
“你看你,叫这么大声干嘛,”
赵楚月磨蹭着他的耳鬓,说:“小声一点,她是不会听到的。”
赵楚耘没有再回答,他也说不出话了,赵楚月的攻势急促又强势,他根本无力抵抗,只能双手攀着她的肩膀,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从缝隙里发出些难以忍受的压抑呻吟。
他背对着门,因此看不到房间里点亮的夜灯在黑暗的走廊里拖出一道惹眼的光,他的注意力全在赵楚月身上,没有察觉那门口什么时候伫立了一个人影。
刺耳的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寂静,门被猛地拍开,郑秋茗站在那里,昏黄的灯光映照着她脸上的惊恐、愤怒,她瞪大了眼,脖颈上几乎要爆出青筋。
赵楚耘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时的情景,他在那一瞬间,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几乎要凝固了,动也动不了。
赵楚月反应意外的冷静,她撩下自己的睡裙,好整以暇地从床上离开时,还不忘了拉起被子盖在赵楚耘身上。
她挡在赵楚耘和郑秋茗之间,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母亲,郑秋茗的表情愈发复杂,她颤抖着看着逐渐靠近的女儿,却无法挪动一步。
佣人们因为刚才的尖叫声都醒了过来,大厅和走廊上的灯被悉数打开,他们急切地跑来询问郑秋茗发生了什么。
“都滚开!
不许过来!”
女人声线发抖,厉声呵退了正在靠近的佣人们。
赵楚月在她面前站定,刚开口叫了一声“妈”
,郑秋茗一个凌厉的耳光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那是赵楚月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挨打。
赵楚耘不知道那一晚自己究竟是怎么离开赵家的,他浑浑噩噩,穿好衣服就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门,一路狂奔到街上,就这样在北京寒冷冬夜里,空无一人的马路上晃荡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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