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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能让她得逞!
王后不动声色,将藤球踢到元叡那边,她知道国库空虚,还要拿出银子养并州铁骑,于是故意道:
“只要利国利民,这就是求也求不来的好事,可要建一座恢宏气派的大庙,才配的上师利菩萨。
大王,您觉得呢?”
“国库空虚,太女自行在东宫祭祀即可,此事容后再议。”
听到不仅要建庙,还要建大庙,元叡果然否定,他对郑王后有感情,但国库着实拉不出多余的银子,总不好让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士卒饿肚子。
若将元叡比作一只刺猬的话,看上去浑身冷冰冰的厉刺,实际腹下还有一点柔软,不过这点柔软,只分给了丹阳和麾下的将士们,其他人则是想都不要想。
“啪!”
一只金酒盅掷到地上,打了个转。
丹阳带着三分醉意站出来,踉踉跄跄踢翻周旁几位大臣的食案,跪到元祯身边:
“呵呵,父王母后,阿姊的祸事是高七郎带来的,既然国库空虚,何不让这笔银子从后宫的内帑出?总归都是姓高的嘛。”
内帑是丰厚,不过这钱是留作给阿恭当嫁妆的,只有嫁妆丰厚,阿恭出阁后才能讨郑氏欢心,才能在乾元家说得上话。
王后眯起眼,她看出来了,这两姊妹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要耗空内帑,好搅黄了阿恭与郑氏的联姻。
想都不要想!
“内帑的银子也不十分的多,最近为操持大王登基一事,前几日我还下谕,要宫中缩减份例,就是东宫也不例外。”
丹阳醉笑:“国库,内帑都没有银子,那还怎么操持我的婚事?父王,我要以公主之尊下降!”
元叡见女儿松口,大喜过望,什么都应下:“好好好,亏了哪里父王都不会亏了你。”
“那我还要……”
丹阳按住额头想着,似乎还要讨些宝贝才满意,元叡怕她狮子大开口,忙捂住钱袋,让人把她赶出去:“左右,县主醉了,还不送她回宫!”
夺东宫卫率、为亡母建庙,太女简直把与恒奴做对写到了脸上。
原本还想留她条性命,王后挂着浅浅的笑意,看着萧国相等要臣去给太女敬酒,她攥着酒杯的手指泛白。
如今看来,太女是非死不可了。
大王忌惮左仆射手中的并州铁骑,不敢轻易动太女,她可不一样,后宫中,有的是磋磨人的手段,不死,也得让病太女脱层皮!
宫筵结束,殿外的天深沉如墨,风雪横扫,直扑檐廊,糊住了抬步撵宫人的眼睛。
踩着一脚深一脚浅的积雪,高玉足足花了小半个时辰,才回到慈安堂,宫人的脚几乎快要冻僵了。
夜深风寒,她将萧夷光也带了回来,太女身边只有她一个坤泽,不折磨萧夷光,还折磨谁呢?
高玉深谙后宫斗争之道,她亲亲热热的将人从元祯身边带走,回到慈安堂,笑容不改,却将萧夷光晾在堂中站了小半个时辰,好好磨了磨她的锐气。
地龙烘的堂内暖融融的,高玉兀自去内间换下厚重的大衣裳,只穿着轻薄的青衫出来,而萧夷光穿着太女妃礼服侍立着,脸上的脂粉都被汗晕染了,只能用帕子略微擦拭。
见到她后,萧夷光将手帕收回袖底,态度十分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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