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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我方才进来看不着人,殿中无人伺候,就一点生气也没有,这胡傅姆,倚老卖老,着实可恶!”
胡傅姆是王后派来的,能做出这等事,自然不是自作主张,肯定是有王后的吩咐。
元祯一时动她不得,只能在背后骂几句解气,骂完傅姆,她见萧夷光淡淡一笑,寻出了把银剪子修剪烛花,便问:
“你平素爱读书,东宫书最多,怎么不找几本来打发时间?”
提到书,萧夷光拍下剪子,走到博古架前取下两本书,丢到案面上:“还不是傅姆,将殿中其他书都收走了,又拿了这两本过来,教我逐字背诵。”
元祯定睛一看,发现一本是《坤戒》,另一本是《坤则》,上头平滑如镜,一点褶子也没有,看样子明月婢一页都没动。
想来也是,她那么骄傲的人,怎么会可能会认同书上的荒唐字句,果真窝在深闺中相妻教女呢?
陪着笑,元祯扬手将书扔进三足大火盆,很快书上冒起黑烟,散出来的气味也腐臭不堪,像极了书里的混账话。
她道:“你不必放在心里,等傅姆回来,我一定好好说说她——是谁!”
窗纸上划过一个大黑影,长得又高又瘦,衣裳都飘起来了。
黑影走路极快,刚走过窗,旁边不过十步就是殿门,许是听到元祯的话,他又折返回去,一眨眼的功夫,就飘过了两座大窗。
等萧夷光循着她的目光,回身看时,窗上已经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殿下,你看到了什么?”
元祯握紧扶手,摇了摇头,又喊道:“家令!”
方兰急忙忙跑进来,出了一头汗:“殿下有什么吩咐?”
“你在外间可听到什么脚步声?”
“不曾啊。”
方兰问:“要不奴婢去问问外面的虎豹骑?”
元祯面露疑惑,她重新看了眼窗户纸,上面清清白白:“去问问,还有,夜里多安排几人值守,也不许胡傅姆进来。”
方兰去廊下问了一通,虎豹骑都说除了枝头的麻雀,没有一个喘气的路过宫殿。
元祯将信将疑,手中的念珠拨快,又去只叮嘱他们小心办差。
萧夷光去了厨下,吩咐陈大娘子煮了碗安神汤,亲自端来看着元祯喝了:
“不一定是刺客,许是你眼睛恍惚,看差了飞鸟,改日让孟医佐入宫瞧瞧。”
隆冬季节,除了枝头的麻雀,大鸟都飞到南边去了,再者说就算是鸟,哪有像竹竿一样细长的大鸟?
元祯想起昨夜诡异的风声,原还以为是胡傅姆的脚步声,现在想来倒不一定是,她坚持道:“不会,我瞧得准没错。”
争执间,胡傅姆带着两位面生的婢女走了进来,教她们行礼,又道:
“殿下,太女妃,东宫的宫婢没个规矩,奴婢特意请王后赐了凤娘、玉娘两位女史过来,带她们十天,十天后就回去。”
两位女史长得尖嘴猴腮,看得元祯心烦意乱,她按住突突直跳的额角,深吸一口气,让胡傅姆再取一本《坤则》过来。
敢说东宫的宫婢不懂规矩尊卑,元祯不服气,她倒要看看,王后的婢子能有几斤几两。
随意翻开一页,她瞄了眼,问:“孝敬者,事亲之本也,后面一句是什么?”
“养非难也,敬为难,以饮食供奉为孝……”
两位女史显然是有备而来,异口同声的说出答案,面对元祯接下来的刁难,也都对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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