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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她的父皇从没改换过性子,始终把践踏旁人的尊严作为乐事。
苏觅毕竟是幽国王室的公子,梁国如此对他,实非大国应有的待客之道。
或许是她脸上的惭色太过明显,连苏觅也怔了一下,轻声道:“殿下在想什么?”
晏泠音反问道:“我若据实相告,公子也会对我说真话吗?”
苏觅认真地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嵌着烛光晶莹的碎片,一眨不眨:“臣为什么要对殿下说谎?”
晏泠音的呼吸一窒。
或许是这句话中邀请的意味太过强烈,她终于问出了那个早就该问的问题:“公子为什么会来这里?”
这里指的不是皓如殿,而是晏泠音方才躺着的这间屋子。
如果更确切一点,是苏觅现在所据的这个位置。
苏觅显然听懂了,但没有立刻回答。
他伸手去怀中掏出了什么,将它托在手掌上平举到晏泠音面前。
那是一块花纹繁复的青玉。
晏泠音见了便是一惊。
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取回那块不知何时被人解下的玉佩。
但苏觅忽而又收了手,让她抓了个空。
……?
那人的眸中染了星星点点的笑意,竟然比烛光的碎影更显明亮,一直罩在他身上的沉闷感终于褪去些许。
他其实一直扬着嘴角,但和方才那些弯弯绕绕的笑语对答不同,这似乎是他今晚第一个纯出己心的笑。
随后那些笑意转眼又隐却了。
他转过目光去看晏泠音的右手。
昨日他将玉佩从她手中取出时,她的掌心满是斑斑血迹。
究竟要用多大的力气,下怎样的狠心,才能把手掌掐得那样鲜血淋漓?有半截指甲都断在了肉里,嵌得极深。
若非他及时赶到……不,算不上及时了。
他将已擦拭干净的玉佩递还给晏泠音,已经没了逗她的心情,轻声道:“臣是来归还玉佩的。
昨日事出突然,为了替殿下清理伤口,冒犯了。”
膏药微凉的触感还留在掌心,晏泠音讶然道:“是你?”
她很快反应过来,微微皱眉,“苏公子……”
他打断了她,又将一只小瓷瓶放在了她的手中:“臣身边恰好带着金疮药,是臣用惯了的,不会留疤。
殿下的手这几日莫要近水,早晚敷一次,会好得快些。”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此后我便带殿下去见娘娘了。”
就是说,换衣裳和喂药解毒,都是皓如殿的宫人和太医做的,他的“冒犯”
仅止于此,让她不要多想。
可能是是屋内太静的缘故,屋外忽然响起的宫人脚步声便显得格外清晰。
晏泠音和苏觅同时屏住了呼吸,默契地沉默了片刻,直至那阵声音过去。
苏觅就这样一面注视着她,一面慢慢站起身来。
他身量极高,站直后便遮了大半的烛光,投下浓重的暗影来。
从她这个角度,晏泠音已看不清他的脸。
“如果殿下还有什么要问的,两日后巳时三刻,臣会在灰瓦巷背街的茗香楼恭候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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