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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晏在京城长大,对南方湿潮的气候并不适应。
尤其这个季节的江面上,一连几日阴雨霏霏,连被衾都透着湿冷,心情也自然难以明媚。
路途中,每地奉承的官员没一个得到他的好脸色,但仍趋之若鹜、赴之不及。
只因众人皆知,这位既是勋贵皇亲、又乃天子近臣,上达天听,权柄极大,俯视众臣若蝼蚁,好之,可令其生,恶之,也可令其死。
宁被踩了脸,也不可怠慢。
江面平阔,水势不缓,船停的地方越多,自然行得越慢。
裴晏的船,一路停过邳州多地,每到一处都有各州府主官奉上当地稀宝,再备歌舞宴饮,美人美酒,以求博其一笑;聪明些的,还知以政事作投名状,博一番存在感,他冷眼静观,早已厌烦。
淮安知州刘屴自以为聪明。
但不过是其中之一。
是故,当这日裴晏的船抵达淮安时,他连船都未下,只召了人进来,倚在案后揉了揉眉心,语气极冷道:“说。”
刘屴好歹一五品大员,此刻站在下首,第一次气都提到了嗓子眼,满脸小心翼翼答:“下官刘屴,恭迎巡按史大人,下官知大人一路舟车劳顿,本不该前来搅扰大人歇息。
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怕不尽快禀明会延误良机……下官今日接获举报,称徐州罪官陶行令的家眷无令私自逃离徐州,现已遁至淮安。
那举报之人此刻便在下官府衙,但下官尚未及仔细盘问,便得知大人驾临,于是赶忙前来禀报!”
话落,就在刘屴忐忑是否选错了时机时,意外地,裴晏眉峰挑起,似乎起了兴致。
“哦?举报者何人?他所说的陶行令家眷又指谁?”
刘屴连忙答道:“回大人,举报之人是个盐商,名叫金袭。
他指认逃到淮安的是陶行令的小妾。”
裴晏闻言,不禁讥诮一笑。
从陶行令捉拿下狱,其亲属家眷便悉数在案,倒不曾听过还有什么小妾?倒是其女携瘦马所乘之船,确应抵达淮安了。
但他并未挑明,只淡声道:“既如此,奉本官之命,去拿人便是,若确有其事,本官自会处置……”
“是!
大人!”
刘屴心中大喜,立刻精神抖擞,“下官这就去办!”
说罢,便匆匆出了船舱。
刘屴一心想在裴晏面前邀功,之前派出不少人马去查,没费太大周章就查到举报之人正是金袭,并将人押至了府衙。
为保此事无疑,还将人威胁了一番,称检举需有证据,若其敢空口无凭胡乱捏造,必会严惩不贷,责以笞刑。
金袭初时匿名举报,本是图一时之爽,不想卷入其中太深,但经玉瑶今日一番设计两方已撕破了脸,也没了再隐藏的必要,他本就报复心极重,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当下便道愿意指认。
只是,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刘屴按下。
指认是要指认的。
但得是裴晏来了,他方才能带人去指认。
不然,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可就说不清了。
回去后,刘屴特命了心腹带人去早已被他封锁的广顺号上去查,去之前,还特意拉来金袭又问了一遍话。
“你如何能确定那女子就是陶行令的小妾?可有其他凭证?”
刘屴也没见过陶行令的小妾,眼下要行动了,脑子里又转过一个弯儿来,不由怀疑金袭一个盐商,是怎么见过一个官员小妾的?
金袭连忙接道:“不瞒大人,此女名玉瑶曾为扬州瘦马,原本小人欲购其入府,后被陶行令蛮横抢走,故才知晓……”
刘屴听后,心中虽略有些疑虑,但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只再下了一句通牒:“好,既然你如此肯定,那便随本官的人一同去船上指认。
若是你所言属实,本官自会论功行赏;若是你胆敢欺瞒本官,胡乱检举,休怪本知州不客气!”
“请大人放心,小人绝不敢有半句虚言,定当如实指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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