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褚云羲静了静,又道,“若是晋王即位,明日将要册封太妃等一干人等,京城之中必有消息。
如若没有宣诏即位,那极有可能是朝中宫中另有掣肘。”
“那么陛下将怎样自处?仅仅依靠单打独斗,又怎能够夺回帝位?”
她平静地问说出这句,褚云羲目光斜斜落下,过了许久才道:“朕想看一看,晋王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您的意思是……”
褚云羲侧过脸,望着摇摇曳曳的灯火。
“若他能勤政爱民,治国有方,使我褚家江山祚永运隆,朕怎会为一己私心与后辈争夺帝位?河清海晏乃是历代君王所求盛景,无论谁来执掌天下,功在千秋,福泽万代。”
棠瑶从认识他至今,似乎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出这样的言语,不由微微一怔:“那如果晋王并不能承担社稷大业呢?”
“若只是为一己私欲玩弄权术而登上帝位,或昏聩无能或刚愎自用,外不能退敌内不能安民,这样的后代子孙,又如何能将天下交予其手中?若他果真不堪此任,朕绝不能坐视不理,哪怕朕如今只是单枪匹马,也必定要重揽兵权,夺回江山。”
褚云羲缓缓说罢,转过身来,发簪间红缨斜坠,“棠婕妤,朕明日就要离开京城,你又不愿回宫,是否要回到父亲身边?”
棠瑶摇了摇头:“我不回去。”
褚云羲微一蹙眉:“为何?”
她低下眼睫,想了想,道:“我和父亲……常年不合,而且我身份如此尴尬,按照道理是一定要回宫的,如果忽然去边镇,只会给棠家带来麻烦。”
褚云羲看着棠瑶:“那你……”
“陛下愿意让我随行吗?”
棠瑶端正神色道,“您如果要证实自己身份,我是必不可少的一环。”
褚云羲眼神沉定,棠瑶又道:“因为只有我目睹了您在白玉棺中醒来的那一刻,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解释您为何会从帝陵而来。”
她说这话的时候,神情认真不含倨傲,灯火自身后映照出幽幽光亮,使得轮廓更为深丽。
褚云羲静默片刻,视线才缓缓斜落,唇边微含哂笑:“没想到朕居然也要倚仗你这小小婕妤。”
“陛下何必将身份看得这样重呢?这样只会让自己平添烦扰。”
褚云羲没再争论这一话题,只是淡淡道:“不早了,你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就离开。”
说罢,他轻轻推开门,走了出去。
棠瑶转眸望着忽高忽低的灯火,独自坐在桌边。
她撑着脸颊思索,衣袖滑落间,露出腕间那赤金细镯。
先前忙于奔逃,始终未曾静下心来,如今看到这镯子,她不禁又记起当时被套上镯子的情景。
其实并非没有想过,要向褚云羲说出关于此事的详情。
只是如果涉及到此,又不可避免会谈及自己真正的来历。
一路奔波一路亡命,她甚至还没能理清思绪,也总还觉得并没有到向他和盘托出的地步。
如今只能怀着疑虑重重的心思,将镯子轻轻取下,对着灯火研究半晌,却也看不出任何特殊之处。
镯上刻有祥云缭缭,在正中则是双燕翩飞,相伴相随,雕工精湛,栩栩如生。
然而为什么在她被送入陵寝前,那个内侍会将此金镯套在自己手腕上呢?
棠瑶思绪纷杂,只得将金镯重新戴上,起身去到床上。
*
堂屋内没有灯火,唯有惨淡月光透过白纸窗映出微弱光亮。
褚云羲慢慢走到墙角,靠着冷冰冰的砖墙坐了下去。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