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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有些腼腆地开口道:“姑母还记得呀,我如今可不敢淘气了,平日里只寻摸些石头来打发时间,就是刀子折损得厉害,姑母这儿,可有上好生铁匀我一些?”
“刀子,生铁?”
大姑母被她说出的这些字眼唬了一跳,从前约莫听弟妹李氏说起过外甥女喜欢砚台,倒不知和刀子有什么相干。
沈砚便拣起一只筷子,她的五指细嫩纤长,三指随意一个轻拈动作便十分雅致。
只见木筷在沈砚指间灵巧地挽了几轮花样,最后眼花缭乱将要失控时倏然收住!
筷尖抵在桌上,像一柄细刀子插进桌面,如她的回答一样溢出几丝凉意:“就像这样,姑母,我可不是幼时那样了。”
这撒泼耍杂的模样,成何体统!
大姑母只觉沈砚虽是笑盈盈的,但望过来的眼睛格外深邃,竟有几分对立的强悍之势。
她心头一惊,隐隐有十分不喜,拉着沈砚说话的心就淡了大半。
那边崔岑正向沈辉问起这几日的雨势。
“……乌镇春日里,向来有这么多雨水么?方才听二公子所说,家蚕怕冷怕热,怕湿怕燥,性情十分娇贵,我来乌镇路上竟有大半时间在下雨,这怕是易积潮气,不利孵化罢?”
沈辉也是无奈苦笑:“今年雨水格外多些,崔侯说得不错,开春回了温也不若往年,再加上湿气过重,桑园里好些蚕卵已是废壳,损失千万。”
沈砚打发了大姑母,无聊时耳听八方,心中忽然一动。
待到散席,沈砚寻机问了几个下人。
青陀山桑园选址在此,沈砚知道便是因这附近有一条大河,方便取水灌溉山林。
除此之外,她记忆里隐约记得幼年来大姑母家时,曾听说附近有个拦水坝。
但问了几人,都摇头说不知。
反倒是林万峰那个大侄子,犹豫了片刻:“姑姑说的,可能是牛角坳那个水坝,但那是二三十年前建的,如今怕是已弃用。”
“这儿离牛角坳有多远?”
“离桑园约十几里,有些偏远,姑姑这是想?”
歹竹出好笋,对这个大侄子,沈砚倒没什么意见。
她即刻拿定主意:“你识得路么?再唤几个护卫,你带我前去看看。”
乌镇菏泽遍布,城中水路通达向海,沈砚知道的几个水坝均在周边乡县,这半日功夫她哪都去不成。
今春雨量超常,眼前的水坝不知什么情形,但听“牛角坳”
名字就知山势地形,勉强能做个参考。
她平日里懒惫,但明知天象有异,就这样漠视心中的不安她也做不出。
就近走这一遭,也算聊以慰藉了。
林万峰踌躇着应下,又建议道:“我识得路,不过还是请上小叔陪我们一道罢,行路在外不敢不稳妥。”
沈砚没有异议。
一行人歇罢,崔岑向大姑母告辞。
沈辉送他们离开,登车前沈砚忽然叫住他。
“堂哥,”
虽然不情愿,但沈砚扮起小人来也毫不费力,“我想起这儿有处风景不错,你借我一车嘛,我想去逛逛。”
这请求算什么,对这位出身太守府的金贵堂妹,沈辉哪有不应的,且定要亲自陪同。
“崔侯恕罪。”
沈砚也不管沈复不赞同的眼色,只向崔岑歉然一笑。
这些礼数如果要时时周到,她也就不是沈砚了。
崔岑就见林万峰悄然站到了沈砚身后,两人年少俊美,有无形默契,宛若一对璧人。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扬眉一笑:“天色尚早,有这等好地方,七娘子不嫌弃的话带上我一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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