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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
蒋鸷在日常社交中接触过太多说话爱迂回曲折的,也不乏直来直往的,就没碰见过戚缈这种不加修饰直白了当却反而摸不清他脑筋何种构造的,因为与此类撩拨话语相应的各种情绪在戚缈眼中皆不存在。
只有浓郁的椰子糖味盖过雨水的气息,在空气中显得分外独特,上次蒋鸷还以为是戚缈身上的香水味,眼下才知晓是源于牌子不明的糖果。
“吃完再说,别呛着。”
蒋鸷也在檐廊上站定,右手搭着伞柄,“我不赶时间。”
再一次暗暗感谢对方的体谅,戚缈透过雨帘望向停靠在楼前广场另一端的车子,抓紧时间把咬碎的糖硬咽下去,然后转过头:“我该还你停车费了。”
雨景实在没什么观赏性,蒋鸷便侧目看:“记这么牢。”
戚缈说:“拖欠着心里不舒服。”
“担心我无本生利?”
戚缈没往这茬想,但蒋鸷无心一提,他还真分神思考了下,他手握的一笔钱大都是纪家给的,为的是方便纪望秋的各方面零碎开支,假设要向蒋鸷支付什么,的确有种假公济私的罪恶感。
看他沉默,蒋鸷移开眼,指腹抚摸着金属伞柄上的纹路:“你身上有什么可以给我的?”
“……”
戚缈低头打量一番自己脖子以下的区域,找不出值钱的东西,“什么都可以。”
已经适应戚缈的说话方式,蒋鸷平静道:“还有糖么。”
戚缈一怔,抽出兜里的右手摊开,掌心躺了团攥皱的糖纸。
常备在身上的椰子糖难得供不应求,戚缈显然有些无措:“没了……”
“那没办法了,”
蒋鸷很轻地笑了声,“先欠着吧。”
雨势渐弱,在戚缈回想着车上的储物盒里是否还囤有椰子糖时,蒋鸷已上前一步撑开伞,转头看他一眼:“要不要进来。”
也是这时候戚缈才注意到握在蒋鸷手中的黑伞跟上次的不是同一把,这把伞柄的金属部分是一条嘴巴大张的眼镜王蛇,而刚才蒋鸷和他说话的过程中,似乎一直在轻抚着这颗金色的蛇头。
兴许是对蛇这种生物的长期抗拒,戚缈滞后地对眼前的人产生了一丝畏惧心理,尽管蒋鸷在他面前一向维持着极有修养的绅士形象。
被蒋鸷注视着,戚缈抬手将卫衣帽子兜到脑袋上:“不用了,我这样就可以。”
又摘下书包抱进怀里:“有空的话,一定要联系我。”
戚缈说完就闷头奔进雨中,跑得很快,几乎感受不到雨滴落在身上的力道,但拉开车门钻进驾驶座后,还是能明显看出浅色的卫衣洇湿了一大片。
挨着座椅大口喘息足有半分钟,等心率平复下来,戚缈松开书包,脱掉卫衣铺在副驾,发动引擎后拧开暖风。
后颈处的皮肤爬上一股难以形容的麻意,他反手揉了揉,不知过了多久,才驱车离开学校。
周日下午,接连几日不见踪影的纪明越终于回了家,扔下外套就仰靠在沙发上,盯着头顶的奢华吊灯呈放空状态,纪望秋从他身后经过,不声不响往他嘴里塞了块薯片,两人的矛盾便算是揭了过去。
“那套衣服试穿过没有?”
纪明越喊住他弟,“提货的时候有没有喊搭配师帮你挑几件配饰?”
闻言,戚缈和纪望秋对视一眼,那晚他给纪望秋挂好衣服后貌似就没见那一整套西装挪过位。
纪望秋咬着薯片,说话很含糊:“试穿过了,很合身啊,配饰没有,衣帽间那几排柜子里的还不够我用的么。”
“今年生日时老爷拍下送你的那个胸针就挺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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