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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问你的怎么一句都不敢回答?”
戚缈呼吸急促起来,紧凝住对方:“关于你的事情,难道我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的结果,它就能是真的吗。”
似是一切都未说明,一切却已心如明镜,蒋鸷沉声道:“对。”
“也包括我今天听到的事吗。”
“对。”
再问就显得得寸进尺了,戚缈及时收住尺度,静了静,又问:“我还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吗。”
“嗯,第二件事,”
蒋鸷道,“手机里你回复我的那两句,语气是不是太尖锐了。”
脑子混沌不清,戚缈回想半会才明白蒋鸷指的是处理驳头链的那件事。
“我没别的意思。”
他说,“那个配饰才几十块,随便就能买到的钛钢制品,扔了不可惜的。”
“我怎么觉得你在含沙射影呢。”
蒋鸷垂首盯着对方,“价值不是价格才能赋予的,戚缈,我在乎。”
伴随这句话的落下,戚缈腿上一凉,西裤自腰际滑落坠至双膝,剩下的那点遮羞布料被蒋鸷用两根手指蛮力拨到一旁,他才滞后意识到今晚被带到这里,不仅仅是跪下和认错那么简单。
这远超出戚缈所定义的他与蒋鸷之间的关系了,双手动弹不得,后背也被灼烫的掌心按着,戚缈就剩一张嘴劳而无功地乱声制止:“蒋……蒋生,别这样!”
“光靠我嘴上说你总是不当回事,得让你长记性。”
蒋鸷说话向来平稳沉着不重不凶,脾气好像都长在了手上,掐一把就够戚缈抽气颤栗。
戚缈对蒋鸷一直是迎合多于羞怯的,拥抱是,接吻是,白天挤在卫生隔间的欢愉一刻也是,可眼下他是真的害怕了,被迫埋在蒋鸷怀中胡乱地喊,腰身还要拧动着要躲对方的手:“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你别弄……你先停下好吗,我们之间不该这样!”
蒋鸷果然停下了,只是手心的温度还裹着戚缈没有撤离:“那你觉得应该怎样。”
戚缈气息紊乱,企图从满脑杂絮中揪出一丝谨慎:“不该发展到这个地步……”
“你还是不懂。”
蒋鸷将右膝抵上床褥,强制剥夺了戚缈并腿的可能,从戚缈身上沾取了湿意的手绕到对方背后,他的下巴往戚缈肩上一搭,完完全全把人锁进了自己的范围内。
很多事情分明都是双方在彼此生命里的第一次,戚缈却觉蒋鸷好似熟知他身上一切敏感与脆弱,他由里及外的结构仿佛都是为对方而打造,嘴上逞强抗拒得再厉害,躯体反应总是先一步降服投诚。
戚缈从未对蒋鸷指腹的纹路与温度有这般清晰可怕的认知,脑中让这人搅出了火电白光,清泪糊了满脸,戚缈思维受阻,只知被解掉领带放到枕上时,透过朦胧泪雾觑见蒋鸷裤子上被他糟蹋的部分,在极暗的光线下都难叫人忽略。
无暇思考怎么对方一根手指就能抽走他浑身精力,戚缈一沾枕就大脑断电,不知蒋鸷何时为他擦净了脸,又是何时帮他换上了睡衣。
只依稀感觉蒋鸷用指尖描摹过他后颈偏下的那处陈伤,梦里戚缈迷糊总结,蒋鸷的手凶横温柔并存。
戚缈从不敢让人看见他丑陋的疤痕,但在蒋鸷面前好像就变得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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