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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刚到李家村的沈清然,大半年他瘦了大概十几斤,下巴尖了,腰身细了,腰带紧紧一束,把腰身掐得不赢一握,显得臀部更翘了一些。
薛匪风盯着沈清然愤愤不平的背影,不懂为什么一开始还配合的媳妇突然变脸。
难道是因为他说的试试才知道能不能怀孕?
沈清然忌讳这个话题?可是当初在李家村,他误以为沈清然怀孕,他的反应也没这么大,就只是会脸红,刚才的话明显是调|情,反而惹出事情了。
难道是有些话只能在床以外的地方说,沈清然觉得自己把当成女的了?没有任何经验的将军凭感觉猜测。
“然然。”
薛匪风顾不得疼不疼,硬不硬,想要下地,“我没有把你当成女的,我不该开这种玩笑,我错了,然然。”
沈清然撇了撇嘴角,薛匪风没把他当女的,把他当男的还敢痴心妄想生个儿子,更过分了。
“不许动!”
沈清然穿好了衣服,一转身看见薛匪风要站起来,赶紧把他按回去。
薛匪风趁势捉住沈清然的手,把他按在衣衫敞开的小腹处,“你摸摸,它们是不是要变软了?”
腹肌它有话说。
是吗……沈清然动了动手指,倏地收回手,薛匪风居心不良,竟然趁机把他的手往下移。
他一天摸三回能不知道腹肌长什么样吗!
一直就很硬,十年苦功,腹肌怎么可能这么没用!
沈清然把手揣在胸前,居高临下地宣布:“最近太热了,晚上我们分床睡。”
这句话是真的,八九月的西北大漠,空调风扇通通没有,沈清然好不容易把薛匪风从大漠里刨出来,没多看一眼就昏迷了,刚一醒来,薛匪风又伤口感染低烧,各种担忧夹杂在一起,他晚上睡觉都要抱着薛匪风那条没受伤的胳膊才能安心,连睡姿都老实了。
薛匪风伤一好,夏日的燥热便再也无法忽略,长多帅都不行。
薛匪风震惊了,说错一句话的后果怎么这么严重,连晚上都要分床睡?
“唔——你干嘛!”
沈清然猝不及防被薛匪风拉下来,坐在他的一侧的大腿上。
因为不准薛匪风下床走动,沈清然每次都会自觉地站在离薛匪风一臂之内的地方,就是生气了也不会离开。
薛匪风爱惨了他媳妇这个特质,想压在身下狠狠亲个够。
另一边就是旧伤复发的的地方,似乎只要轻轻一动,就能碰到伤口。
沈清然老实坐着,被捏住了七寸,薛匪风的伤就是他的软肋。
薛匪风:“然然,别生我气了。
我发誓我真的只是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都是大实话。”
沈清然脸转向别处,咬牙切齿,“怎么,你有皇位要继承就惦记起生孩子了,以后是不是要找别人给你生?”
在李家村假扮老实人“李丰”
的时候,绿帽子替别人养儿子都能忍,现在境遇不同了,就开始心思活络了?
一想到自己辛苦种田,以后便宜了薛匪风跟别的女人生的小混蛋,就……气成河豚!
不就是皇位么,他还有亿万家产呢,他跑来这里种田他说什么了吗?
“怎么会!”
薛匪风惊讶于沈清然有这样荒唐的想法,“谁说当皇帝一定要留后代,除非你能生,不然我一个孩子也不要,有谨风在,还担心江山没人继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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