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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匪风不动声色地把沈清然揽住往后退了一步,“我宫里让御厨给你做,常柏说五个御厨都好好的,一眨眼能做一桌菜。”
沈清然哭笑不得,指着他腰间的羊皮囊:“不是我吃,是它们吃,给救命恩人上贡食物。”
白蚁是马塔贝勒蚁最喜爱的食物。
大将军只好掰了一根小竹棍,把一头搓碎,做成毛笔大小的扫帚,从木头缝隙里把白蚁扫出来。
他暗输内力,把白蚁震晕了,一只只白花花地掉在地上。
认真的侧脸十分英俊,多看几眼可以抵消白蚁的恶心。
沈清然用一张纸把地上的白蚁扫起来,卷成一个椎状,将食物倒进羊皮囊。
马塔贝勒蚁接到食物,咔哧咔哧大快朵颐,沈清然连忙又把它挂回薛匪风的腰间。
薛匪风由着沈清然动作,反正救了沈清然的都是他祖宗。
沈清然又处理了几处火油较集中的地方,最后一处在客栈,两人刚靠近大门,忽然呼啦燃起一阵大火,火舌蹿了三米高。
薛匪风眼疾手快把沈清然抱出去,迅疾如风,沈清然如墨般的长发扬起,被火舌吞了一小截。
周围人奋力向起火处浇水,几个大缸见了底,火势慢慢小下来,常柏在房屋后面抓到纵火的人。
大多数纵火者看见单文耀被游街示众,心生畏惧,便也不打算执行命令,只有这一个黑瘦黑瘦的年轻人,脑子不会变通,在客栈里潜伏了一天睡大觉,错过了薛匪风大张旗鼓的宣传,天色一黑,点燃了火油。
“带下去。”
薛匪风把沈清然放在地上,仔细检查他有没有被火燎到。
“没什么事。”
薛匪风看着沈清然发尾被烧了一截,睁眼说瞎话,“我们出城吧。”
薛匪风怕城里有漏网之鱼,万一再烧起来,影响睡眠,他都看见沈清然打了不止十八个呵欠。
沈清然鼻尖嗅到一股羽毛烧焦的味道,他半信半疑地想把头发拢到前面,没扯动,被薛匪风按住不放。
“只是被烧了一点点。”
薛匪风比了一个半指的宽度,“回头剪掉就好。”
沈清然怀疑地看着他:“让我看看。”
他是不是变成一只羽毛烧焦的黑乌鸦了!
薛匪风只好放手。
沈清然一看参差不齐的发尾,有些崩溃。
原本如水般光滑的长发,被烧成了毛扎扎干糟糟的卷毛,还很臭,要是剪的话,至少得短十五公分。
沈清然并非热衷长发,现代的短发也挺好的,但万事讲究一个入乡随俗,符合当地的审美。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薛匪风,软乎乎的杏眼露出祈求。
“你别想。”
薛匪风一看就知道他的脑瓜子里想什么,别过眼不看他,捉了他的手往城外走去。
沈清然悲伤地摸着自己的头发。
真的真的不能延后婚事吗?
这样一点也不英俊。
薛匪风蹲下把他背起来,不容商量:“不可能。”
……
林顺和单文耀私通,他是章怀蒲的人,薛匪风看在章怀蒲的面子上,只打断了他两条腿,派人告知章怀蒲,把处置权交给他。
林顺本来就被毒蚁咬得奄奄一息,这下几乎成了个废人。
沈清然脖子上的掐痕有多深,薛匪风想杀人的心就有多重。
现在又多了一个仇恨——沈清然头发被烧了。
薛匪风贴心地把单文耀留给了皇帝处置,老皇帝一辈子没受过苦,被单文耀困住的这段日子绝对是最屈辱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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