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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南月说不想念,却根本顾不上他所说的工作,软软地攀在颜雨肩头一声声地喊他的名字,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给他听,却始终没有下文。
颜雨感觉这个平日里比自己成熟许多的男人,此刻竟然缺爱到像个被大人遗弃后又重新捡回家的可怜小孩,内里在痉挛,灼得颜雨拥着他发疯。
不便宣之于口的心事找到了更加直白的表达方方式,颜雨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思念,铺天盖地又深又暖。
最后的时刻,颜雨吻住了他的唇,堵得他近乎昏厥,视线明暗交替中有炙热的幸福漫过整个宇宙精准而深重地袭入骨髓。
钟南月想发脾气,却已经累到无力争执,精神涣散中撒气地问,“你对女朋友也这么狠的吗死小子?”
颜雨亲吻他的发丝帮他平复,听他这么问,迷惑了片刻,说,“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应……该……???
钟南月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转回身看着颜雨,一眨不眨地。
颜雨被他看得僵住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窘迫上来,恨对白没有撤回功能。
两人对视了一小会儿,颜雨脸上浮起薄粉,避开了视线。
钟南月被他的反应闹得愈发按捺不住,指尖轻点颜雨的后背,迟疑地问他,“你该不会……嗯?”
“是的!
没有过!”
颜雨负气地转过头咬牙切齿地对他说,“你身边没见过21岁的处男吧?很好笑吧?”
“不是,”
钟南月确实笑了,但并不是出于好笑,他亲吻颜雨的下巴,夸他乖,“这很好,不要跟社会上那些不良风气比。”
他想起二人的初次经历,小家伙没多会就受不住刺激缴了械,伏在他身上懊丧又气恼地咬人,缓过劲儿之后开始要命地翻腾他找自尊……
那时候只想着他可能是没经历过男人受不住那种狭窒感才会过于冲动,现在再想——
怎么说呢,就的确很像是一张白纸。
钟南月莫名觉得欢喜,扒拉颜雨后脑处柔软的头毛哄他不要生气,又压制不住好奇地问,“为什么没有呢,不是谈过恋爱吗?”
“我爸说有能力负责之前不可以对人家做那种事。”
钟南月怀疑颜雨在开玩笑,但他的语气听上去是真诚的。
他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颜雨的话,倘若放在一个环境健康的普通家庭,这理由,确实是无可反驳。
但未免也……太乖了点吧?
钟南月又问,“该不会连早恋都没有吧?”
“没有,”
颜雨诚实回答,“学校不让早恋。”
“哈?”
钟南月实在绷不住笑出了声,“你是在逗我吗?学校不让就不谈,那初恋故事得少一大半吧。”
“就是因为很多人明明能力不够还非要逆着规则走捷径,初恋故事才会大都是悲剧结尾。”
颜雨转回了身子,习惯性地枕在他月哥的手臂上,望着天花板淡淡地说,“不能只考虑心情,也要衡量条件和能力,在教导主任瞪一眼就会下意识松开手的年纪骗人说一生一世,很混蛋不是吗?”
他很少评断别人的生活方式,也不会无缘无故攻击别人,钟南月从他少有的怅然中听出了意有所指的遗憾。
颜雨总是坦诚,脑子里在想什么透过语气就能窥见,那遗憾不针对外人,而是指向一段颜雨念念不忘的过去。
那是钟南月未曾参与,也无法坦然问及的过去。
钟南月心间刚刚涌起的一点点甜蜜被覆盖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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