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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相处很累吧……”
他贴在颜雨肩头,嗓子哽得很难受,“对不起,我大概是有病,满脑子消极的乱想,一定让你觉得很压抑……”
“很累,真的很累。”
颜雨如实说,“总是要证明自己,我也会觉得烦躁。”
钟南月的心抽着疼,苦涩地咽了下,“如果你感受不好,我们……”
颜雨低头吻住了他。
压下了不想听到的话,他放开了钟南月的嘴唇,一路亲吻着他的脸,吻上眼睛,柔软的嘴唇落在薄薄的眼皮上,尝到了钟南月一直极力锁在眸间的泪,疼得他已经感知不到自己身上现实伤口的疼,疼得他对自己感到无奈和愤恨。
“从前我一直不太理解那些谈了恋爱就要作天作地的剧情,总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不开心又何苦绑在一起。”
“从没想过有一天,一个人在我面前胡闹会让我觉得这么疼。”
颜雨低下头,拇指划过钟南月的脸,落在下巴处,带着他抬头看自己,“你是多害怕失去,才会这样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地猜疑……”
他没有指责钟南月的矫情。
他在心疼他的苦衷。
钟南月听到自己的心弦“咔踏”
一声断裂开来,情绪彻底破防。
颜雨的问题牵扯的答案太过杂乱,他无法回答,垂下眼眸将脸埋得更深。
像一个在凄风冷雨中流落多年的孩子抬眼撞见了心疼自己的亲人,在心间侵蚀了二十多年的委屈犹如再也无法按捺的洪水,一瞬间翻涌滔天。
钟南月肩膀颤抖着,渐渐哭出了声。
崩溃来得猛烈又突然,冲破了谈笑风生扯谎逢迎的“钟总”
的皮囊,冲得他心间房倒屋塌碎瓦断梁。
他近乎是嚎啕大哭起来,泪光中望见了从来没有得到过温柔拥抱的两三岁的自己,在尚且不能完全听懂这世间恶言冷语的年纪,憨着一双眼睛愣怔地望着歇斯底里地骂自己丧门星的大人,不明白做错了什么,不知道要怎样改,只觉得好冷好冷,好怕好怕。
太想要一个抱抱,没有人给他,他只好自己抱住了自己,小小的身躯无法完成自我包裹,缩成了一颗小小的小小的团子,还是很冷,还是很怕。
那孩子在可怜地发着抖,却被全世界忽略掉。
“颜雨!”
钟南月抱住颜雨的背,哭着喊他的名字,“颜雨……”
颜雨顾不得伤,紧紧地死死地箍住他,将他严丝合缝的包裹进自己怀里,不再给寒冷和寂寞一丝丝侵蚀丨入丨体的机会。
“我在,我在。”
他一声声地答,“我在啊钟南月,我在这里,不要再怕了。”
钟南月泪如雨下,抬手一下下砸在颜雨背上,无理取闹地骂他,“你他妈这么多年在满世界浪荡什么!”
“你为什么生的那么晚!
为什么离我那么远!
为什么不早一点出现!”
委屈如同醉酒,失智又失言,他不知道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颜雨,混乱地诉说着心中的委屈和悔恨。
“你怎么可以让我先认识别人,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找到我……”
颜雨在极力压抑的泪光中认下这毫无道理的控诉,拥着他说“对不起,是我的错。”
他没有在说哄人的场面话。
他是真的感到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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