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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愤怒又期待地滑开手机。
那人不是回复他,而是在他的评论下面回复了骂他的那个人。
--删了吧姐妹,没必要给这种神经病造热度。
又隔了会儿他再点开,那两条评论打包消失了。
钟南月:……
少爷心酸难平,愤怒地卸载了微博,开始扩大活动范围,每天像个神经病似的满屋子游荡。
有时候他会四仰八叉地摊在沙发上一口一口往天花板上吹烟圈儿。
有时候他会莫名其妙地翻腾来翻腾去,像一张永远也摊不熟的煎饼。
有时候他会跪在地板上狗似的瞎转,玩自己并不存在的尾巴。
有时候他会在房里播放节奏强劲的重金属音乐,杜萧说他扰民,他理直气壮地说自己这是在治病,“我的心理医生说听喜欢的音乐有助于舒缓情绪,你懂个屁。”
有时候他会醉醺醺地揽住正在腻歪的杜萧和阿悠,死皮赖脸地说要睡人俩人床中间。
他不再打理商务精英的发型,额前的碎发留得老长老长,不拽可以遮住眼睛,拽下来可以咬在嘴里,看上去稚气了许多,显得整个人幽怨又颓废。
他玩自己的头发,甩来甩去,揉乱再抓开,抓开再揉乱,跪在沙发上鼓着腮帮吹刘海儿,半夜把头发盖下来遮住脸蹿出来吓唬起夜撒尿的杜萧。
他的重度洁癖变成了薛定谔的洁癖,说讲究的时候连自己用的纸巾都不许杜萧碰,说不讲究的时候又无聊地用嘴去接蓬头下的水吐着玩儿。
有时候胡吃海喝,有时候不吃不喝,有时候丧得像是一具尸体,有时候又过分活泼。
他怎么折腾杜萧都不搭理他,他就没话找话地问杜萧,“我治了江秋见了,是吧?”
“是啊,很残忍。”
杜萧说。
他似乎不太满意,又问杜萧,“我把老人渣都给治了,是吧?”
“是啊,很牛逼。”
杜萧说。
他皱眉,再次问杜萧,“我现在特闲,是吧?”
“是的,你闲得学驴叫唤。”
杜萧说。
他就莫名其妙地开始骂杜萧,骂他王八犊子不是东西。
杜萧不接他的话茬,他转移目标开始骚扰阿悠。
问阿悠跟同学关系怎么样啊,宿舍爱不爱聚会啊,毕业季学校有没有统一安排啊。
话题绕着颜雨描了个边儿地问,就是不提颜雨的名字。
直到有一天把阿悠给聊崩溃了,问杜萧,“钟先生究竟是怎么了?”
“这不明摆着么。”
杜萧说,“他想见颜雨,但他怂。”
神游中的少爷捕捉到了目标关键词,翻身一脸喜色地审问杜萧:
“你刚说什么雨?”
“我说明天要下雨,您老人家出门记得带把伞。”
“话多。”
少爷翻回去挺尸,又开始咕哝难懂的说辞,中间夹带着一两句难听的人话——
“该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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