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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这里,他沉默了下,而后向钟南月致歉,“我想我必须向您坦白,上次没讲完的那个故事是我根据您的故事杜撰的,并没有结尾。”
“这是我们第五次见面了钟先生,”
乔医生道,“去补上这个故事的结局吧。
在我看来您的思维未免有些割裂了,是他太过爱你给了你这样的自信吗?为什么您对世界自卑到毫无奢想,却又自负地坚信自己随时出现都可以触动到他的心。”
“您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他大概是不想钟南月再继续纠结下去造成过度的精神内耗,吓唬小孩似的说,“在您独自痛苦的这一百五十多个日夜里,那位的心早就已经转移到了别人那里去?”
不,不可以!
钟南月被点破了情绪,心慌到呼吸困难,咬牙想冲破屏风撕碎对面那位不会说人话的狗大夫。
但他知道那位说的可能是真实情况,酸涩地沉了口气,终于开始交待内心。
“我没有合适的契机。”
他说,“上次是砸钱,这次不可以。
结局太差了,我想避开一切之前用过的方式,可我……”
他痛苦地垂下头,“除了钱一无所有。”
“颜先生得了影帝,您投拍的那部电影,”
乔医生收起病历本,“作为投资方出席颁奖典礼不至于牵强吧。”
屏风那端的人影动了动。
“乔老师,”
钟南月的语气一瞬间寒凉下去了好几分,“我们好像是匿名咨询。”
“抱歉猜到了您的身份,其实我可以装傻的,只是觉得没必要。”
乔医生倒没有慌张,坦率地承认:“我没有刻意去猜,可您实在比自己想象中知名太多,确定了您的身份,情感投射对象从近段谈话中的蛛丝马迹就可以推测得出来,这是我的专业领域。”
钟南月沉默了下,而后说,“他是走星途的,我不允许他染上同性绯闻,你应该懂我的意思。”
“您放心,”
乔医生笑道,“我的职业操守不允许我向任何人透露病患信息,况且您给的酬劳比普通病患要高出许多倍。”
*
颜雨是在先一天凌晨3点钟下的飞机。
解约至今,他有半年没再踏足过这座城市了,落地时脚下感到虚浮。
上次这个点在荣城落地好像是从某地转机转机再转机,只为在天亮之前见到那个人。
当时他生病了,颜雨以为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可以让他好受些。
老天没有辜负他彻夜的奔波,一落地时便将他掷入了冰天雪地,用最痛的方式换他迟来的清醒。
做好妆造后来不及补眠就去参加了彩排,回到酒店已经临近傍晚,接他去红毯的车已经等在了室外。
红毯结束便是酒会,等待夜间的星光大赏公布早已确认的获奖名单,配合镜头佯装失落,佯装惊喜,佯装祝福,佯装谦虚,压抑妒恨气恼和不得意。
说起来这是颜雨头一遭获奖,却好像已经深谙其道。
他最近总出现这种违和的成熟感,再怎么荒唐的事情、再怎么复杂的人性于他眼里都好像透明似的,他总可以提前看得清楚,不惊怪,不意外,一笑置之。
咖位比较大的重磅嘉宾大多都还没到场,少数早来了的也都在后台的VIP包房。
前厅布置了好了酒桌,二三线艺人们你推我让地不肯入座,偌大的会场不多的人,本该很清静的环境因此显得喧闹而杂乱。
楼顶的音响中播放着一首沧桑的歌,人声吵得心烦,颜雨侧耳去听背景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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