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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沈灼怀目眦尽裂,右手长剑劈开面前遮挡之人,便挡在司若面前,结结实实用左手接下了这一击。
长刀割裂如同肌肤一般的皮革手套,一道长而深的伤口瞬间出现在沈灼怀手心。
“嘶——”
沈灼怀痛呼一声,却半步未退,死死顶在司若跟前。
“你受伤了!”
司若一惊,顿时也没了继续抵抗的心思,回过身来捉住沈灼怀鲜血直流的手,“流了这样多的血!”
而周围教众自然也将二人直直擒住,一把长刀立在两人喉头,另一人则是举着火把,要活生生将他们烧死。
司若对这些邪教信众怒目而视,正要开口咒骂,却听闻他们身后出现一个慌慌张张的叫喊声——
“且慢——且慢——刀下留人!
火下留人!”
一个矮胖的,文官打扮的男人从人群之中挤了进来,高举着双手,脸上带着几分惧色与讨饶,“教主且慢,这二人并非异教徒,实乃下官的长官啊!”
“哦?”
那奉火教教主闻言,眯起眼睛,做了个暂停的动作。
矮胖文官挤入举着尖刀的教众,一边擦着汗,一边狐假虎威似的叫那些黄巾汉子放下刀来,一路小跑到沈灼怀与司若面前,一脸的怨怨艾艾:“哎哟我的长官,您怎么走了这条道,叫我好找!”
他似乎是认得沈灼怀的,赶忙回头与那教主解释,“教主,教主,这位是寂川世子,沈世子,可是未来的一川之主啊!”
随后看到司若,“这位是……”
沈灼怀冷着声音开口:“我的挚友。”
“对对对,沈世子的挚友,也是世子!
教主,看在我,看在沈家的面子上……”
矮胖文官抹了把汗,哀求道。
“哼,沈家!”
奉火教教主显然是知道沈家名声的,虽说面露不喜,但明显并不敢真的得罪沈家,便努努下巴,很快,周围一行围着火把与尖刀的教众,便扛着那巨大而笨重的木架宝座,与奉火教教主一起离开了。
街上干干净净,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有沈灼怀还垂着的,不断滴着血的左手,彰示着街上曾经发生过一场动乱。
见奉火教愿意离开,矮胖文官长出了一口气。
“郭汉栋,这就是你信中所说的‘一切尽在把握’?”
沈灼怀冷冷哼了一声,转身看向那矮胖文官,也就是姑射如今的城守,郭汉栋。
郭汉栋哭丧着个脸:“沈世子,我信上也说了,先叫您来城守府找我,您怎么就……”
他看着沈灼怀冷淡而锐利的目光,缩了缩脑袋,没敢继续说下去,目光转向沈灼怀垂着的左手,“您这手……我找人给您看一看……”
他说着,恨不得把沈灼怀的手举起来。
可沈灼怀像是避开什么脏东西似的,在郭汉栋伸手过来的瞬间,哪怕疼着,也用尽了全力将手甩开:“这就不劳你郭城守费心了。”
用不上丝毫尽的手甩到司若身上,司若立刻接住了沈灼怀的左手——“你别动了,想手废掉吗?”
沈灼怀被司若牵住,动作一滞,却没有像对待郭汉栋那样硬要甩开,而是任由着司若抬着他的伤手。
方才紧张过去后,伤口便开始后知后觉地发疼,哪怕是忍疼如沈灼怀,失了不少血,又一番反抗,如今面色也有些苍白,唇色更是白了许多,额上因为疼痛出了一层薄汗。
好在司若捏住他的手后,便立刻撕下衣襟,为他简单地绑住了伤口,虽说血瞬间将衣襟浸透,但好在绑得严实,叫沈灼怀两厢疼痛之间,也好上一些。
“郭城守。”
司若紧皱着眉头,但还是尽量礼貌地对眼前文官说,“劳烦快些带我们回城守府,我需要一些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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