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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缨上前行了一礼,开门老伯磕了磕烟斗让她们进去。
“小兰,一会儿你去大夫人那里找王安习字作画吧,写累了便给他讲讲村子里的趣闻。”
小兰点点头,高兴地说,“那我便讲三狗子家的事,他爹在隔壁偷了个小寡妇,被他娘抓了现行,三人打成一团,三狗娘真是女中豪杰,将那狗男女打的落花流水。”
沈缨在她头上拍了一巴掌,训斥道:“讲这些乌糟事做什么,脏人耳朵,你讲点干净事。”
“干净?那我讲梨花她姐的事,听说她二姐在河里洗澡时脱的光溜,被村里抓鱼的一对兄弟全瞧见了。”
沈缨停住脚,盯着小兰。
这丫头是遭了什么邪,怎么总是听这种事。
正要张嘴训斥,就见小兰小心翼翼地问:“阿姐,这个也不干净么?”
沈缨对上那双单纯而略有些懵懂的眼睛,有些揪心。
她作为长姐本该教导妹妹,却终日奔波于一些不三不四的地方。
妹妹懂事,从不缠着兄长和姐姐,便自己出去玩,消磨时间,有时甚至会给父亲讨来饭食。
训斥的话在嘴里嚼了嚼,终究是咽下去了。
她牵起笑容说:“王家从洛阳带回来一个厨子,做的东西很好吃,你记得少说话,否则肚子会漏气,你就吃不多了。”
果然,小兰点点头,不再口出狂言了。
两姐妹一起往里走,偶有洒扫的下人过来,会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王宅的位置并不偏,周边其实十分繁华,但高墙和老树将院子围了起来,倒是闹中取静。
院子里一砖一瓦都刻着时代印记,树木芳草也散发着厚重浓郁的味道。
“阿缨姑娘可算来了,我家姑娘都催问了好几次,生怕我们看错眼,将你挡在门外。”
王惜的乳母赵氏笑着迎了上来。
沈缨将手中的糕点递过去,笑着说:“她哪是急着见我,怕是着急地从我手里抠点消息吧,怎么,出去也没消停?又想出什么鬼点子了。”
赵氏夸张的叹了口气,捂着额头说:“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坊间传闻,说是要写什么鬼怪故事,这次要写什么无头鬼吃人,你说说,没头还吃什么人?”
赵氏白胖,一副慈善模样,大约是习惯了自家主子的奇思怪想,说起这些事,没有一丝害怕。
沈缨听着赵氏说着他们这一趟远门遇到的事,时不时笑一笑。
待到了王惜那院子,脸都快笑僵了。
“阿缨,快进来,刚切好的冰西瓜,快来吃。”
王惜住在两层的阁楼,听到动静便从二楼的窗户里探出头来。
她一边啃西瓜一边说话,西瓜汁喷的到处都是。
沈缨眼角抽了抽,她有时真怀疑王惜是被狗叼到野地里长大的。
赵氏走到门口就退下去了。
沈缨撩起门帘,人还没进去,就被冰凉的西瓜糊了一脸,像是一头扎进了冰桶里。
她皱眉夺过西瓜,咬了一口,边嚼边往屋子里走。
王惜跟在她身后,用袖子粗鲁地抹掉脸上的西瓜汁。
“阿缨,你这一阵可清减了不少,怎么,衙门的差事不好当?霍三师父还没回?”
“他也太不仗义了,扔你在这里,独自应对新县令,听闻那新县令出身贵族,样貌俊美,只是心有些黑。”
“有些?”
沈缨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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